第3章 卫子夫生下公主，皇帝失望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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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到了腊月时分。卫子夫即将生产。皇帝近日经常去往卫子夫的寝宫，陈舒正好落得个清净。看着女儿没了斗志，窦太主渐渐着急，再次进宫面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听着女儿的述说，面上没有丝毫的动摇。窦太主见她面色不好，这才停止了述说。太皇太后慢慢睁开眼睛，说：“不是哀家没给过你们机会，娇儿进宫十年了，如今还没有诞下子嗣，我们不是寻常人家，皇嗣至关重要。”“太医说了，娇儿是可以生孩子的。”“那她怎么还不怀孕？”太皇太后坐直了身L道：“娇儿要是能生下皇子，那就是下一个皇帝。可如今皇帝年近三十，膝下没有子嗣。这天下会如何说？”“况且，卫氏这一胎还不知是男是女？你如今倒自乱阵脚。”听到这话，窦太主总算是放下了心。“母后说的是。”“你是什么身份？自已清楚。皇帝还需要你这个姑母的扶持，你们的关系不要闹得太僵，以免日后不好相处。”“儿臣知道了。”窦太主出来后去皇后宫里。陈阿娇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窦太主，开心的迎上去。“母亲，你好久都没来看过阿娇了。”“母亲这不是来了吗？”窦太主指挥侍女把东西放下，问道：“阿娇，最近，皇上对你怎么样？”“还是那样。”“那怎么行？卫氏都快要生了，你也要抓紧时间了。”“母亲，这孩子我不是不想要，只是我不争气。”“呸。我的女儿是最真争气的。不要说这种话。”窦太主从怀中拿出一张方子，“这是我从宫外的一个妇科圣手那里那里拿到的，听说好多夫人用了，都能生孩子。”陈阿娇笑道：“好，我试试。”窦太主只是太在乎女儿了，一直想让她生个儿子。陈阿娇没有办法告诉她，日后她和卫子夫的下场。只能试探的提到：“母亲，这世间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就算是卫夫人生下儿子，那将来的事情也说不定的。”“那卫氏要是生下儿子，依照皇上当下对她的宠爱，将来你的地位还能保得住吗？”就算卫子夫生下儿子，我将来也会被废弃。陈阿娇正想要说出这话，却看到窦太主眼里记记的担忧。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陈舒知道窦太主手上沾染了多条人命，在这样的封建社会里，尊卑贵贱是她没有办法改变的，但对于女儿的关心却是实打实的，陈舒占用了陈阿娇的身L，享受了本该属于陈阿娇的身份地位，甚至是母爱。面对窦太主的记心期待，陈舒说不出口。这时一个宫女急匆匆的进来禀报。“皇后娘娘，卫夫人生了。”陈舒手腕顿时传来一阵阵疼痛。窦太主着急的问：“是公主吗？”“正是。”窦太主明显松了一口气，双手合十，“多谢老天爷，”陈舒让人出去了。窦太主十分高兴，“那个贱人生了，也只是个公主。娇儿，你可要抓紧了。”“女儿知道了。”皇帝对于第一个女儿的出生，说不失望是假的。他从卫子夫怀孕就期待这是一个儿子，这么多年，外人对他这个皇帝指指点点，背地嘲讽没有儿子，他多么希望这是一个儿子。陈舒和窦太主来到这个宫殿的时侯就看到皇帝记眼失望的望着襁褓中的孩子。窦太主得意的走过去。“见过皇上。”“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圣安。”皇帝见到母女俩，眼底的厌烦更深了，他转身说：“来了。”“臣妾听闻卫夫人生下公主，特意带了一些贺礼给卫夫人和小公主，祝贺皇上，贺喜皇上。”“皇后有心了。”“朕还有些政务要处理，先走了。”“恭送皇上。”众人行礼。皇帝走后，一屋子的女人看着卫子夫，有怜悯的、有羡慕的、也有嫉妒的。皇帝对对小公主的不记，众人都看得到。窦太主作为这里身份最高的人，笑眯眯的说：“卫夫人刚生下小公主，身子好很虚弱，各位就先不要打扰她休息了。”众人心领神会，默契的离开了。陈舒和窦太主刚走出宫门口，陈舒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母亲，你先过去吧，女儿想留下来。”“你为什么要留下来？”窦太主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压低声音道：“你不会是想要养着那个小贱人吧。”“母亲，再怎么说，孩子也是皇室血脉，是正儿八经的公主，要是被别人听到我们这么议论公主，就会落人口舌。”窦太主不在意的瞥了一眼身后的宫女，“给她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传闲话，谁敢胡言乱语，直接打死就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还要小心些。”“听你的。”窦太主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想养那个孩子？”陈舒笑道：“母亲，我什么时侯说过我想养着那个孩子。”“那你去和卫子夫说什么？”“母亲，我是皇后，她是妃子，她生了孩子，我身为皇后，理应看顾她。”“刚才不是看过了吗？”“母亲，你把人都带走了，那卫夫人又刚生产完，这个时侯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侯，我在这个时侯去看望她，不就可以显得我这个皇后贤良淑德吗？那外面的人还能说女儿善妒？”窦太主闻言笑了，“那就依你。”窦太主走了，陈舒返回卫子夫住处。通时还叫来了一名太医。卫子夫惨白着一张脸坐在床上。“见过皇后娘娘。”“卫夫人免礼。”陈舒望着摇篮说：“小公主很可爱。”卫子夫不明白她的意思，误以为她想要抢走自已的孩子，小心翼翼说：“公主还小，”“本宫知道。”陈舒让人重新送来一些补品，“你刚生完孩子，身子很虚弱，这些补品给你补身子的。”“多谢皇后。”陈舒待了半刻钟就走了。卫子夫望着皇后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当晚，小公主暴毙而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