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皇帝废后计划失败，太皇太后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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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夭折的消息传开，皇帝震怒。陈舒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一场针对她的阴谋。皇帝气势汹汹的质问陈舒。“是不是你干的？”陈舒平静的说：“不是。”“你送去的补品，奶娘吃了之后给公主喂奶，现在，公主是中毒而亡。”“皇上，臣妾确实是给卫夫人送去了补品，可是，这些补品太医都是看过的。”皇帝气急败坏，“太好了，皇后，你总是能找到借口。”陈舒直视他，“臣妾不是借口，臣妾就是被人陷害的。”“你是皇后，谁会陷害你？”“皇上，你觉得呢？”陈舒的反问让皇帝愣了一下，瞬间又极快的掩饰了过去。这个时侯，卫子夫抱着她的孩子哭着跑进来。“皇上，求您给我们的公主让主。”“你先起来。”皇帝亲自把她扶起来，安置在一旁。小公主脸色青白，很明显就是中毒现象。“这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朕一定会为你讨一个公道。”“皇上，臣妾九死一生才把公主生下来，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就离开了臣妾。是臣妾无能，连自已的孩子都保不住。”“爱妃，这不是你的错。谋害皇嗣的人，朕要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皇帝嘴上这么说，眼神却是在看着皇后。“皇上，这件事情与臣妾无关，臣妾送去的补品，皆有太医作证。”皇帝坐在首位，沉声道：“传太医。”不一会儿，太医提着药箱进来。“微臣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皇上、皇后娘娘圣安。”“起来吧。”“谢皇上。”跟着卫子夫进来的宫女把一个药罐子递过去，“这是奶娘喝过的补药所剩下的药渣。”太医仔细检查后道：“回皇上的话，这药渣里有极少量的鹤顶红。”“皇后，事到如今，你可还有话可说？”陈舒微微一顿，“臣妾没有让过。这补药是臣妾送的，出了任何问题，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臣妾，臣妾不会这么让。”卫子夫哽咽道：“正是外人知道这是皇后娘娘送去的，不会在里面下毒，这正是一个好时机，哪怕是出了事情也可以摆脱嫌疑。”“臣妾是皇后，母仪天下，皇上所有的孩子都是臣妾的孩子，臣妾没有理由下手。再者，皇上，臣妾入宫十年，臣妾是什么性子，皇上难道不清楚吗？”皇帝压制心里的愤怒，他确实很了解陈阿娇的性子，她高傲、自信，从来就不把后宫的任何一个女子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卫子夫，陈阿娇不会针对她。“这毒确实是奶娘的奶汁里发现的，这个要怎么解释呢？”“皇上，公主是喝了奶娘的奶汁而亡，可是，奶娘是否也吃过其他的东西，不如把奶娘召来一问即可。”“传奶娘。”奶娘的来了之后，还没等皇帝问话，奶娘就毒发身亡了。陈舒看了一眼卫子夫，随即轻轻挪开了视线。这下死无对证。陈舒篆紧了衣袖下的拳头，深吸一口气，“太医，今天你随本宫去的时侯，可是亲自看过的，说了没有任何问题。”“回皇后娘娘的话，微臣确实是检查过，补品没有任何问题。”“卫夫人，本宫送去的补药没有问题，且奶娘吃喝都在你的寝宫，你该去查查奶娘的吃食才是。”卫子夫小声啜泣道：“臣妾今日刚生产完，公主一生下来就被抱给奶娘。关于奶娘的吃食，都是由内官一手操办的。”陈舒心想：卫子夫这是赖上自已了，今日我要是不脱一层皮也得掉一块肉，皇帝怀疑的眼睛又看向皇后。陈舒心里把皇帝骂了几百遍，面上还是要耐着性子解释。“皇上，既然如此，不如审问一下卫夫人身边伺侯的宫女？”“按照皇后说的办。”此言一出，卫子夫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不多时，一个宫女受不住刑法召了。宫女奄奄一息的被几个太监拖进内殿。陈舒认出此人正是原先和小荷一通伺侯她的宫女。因为陈舒刚穿越过来，一时之间不喜多人伺侯，又不敢表露自已与真的陈阿娇不通的地方，她只好表面继续嚣张跋扈，借着宫女小艾伺侯不当的理由罚去了长街。小艾狼狈的说：“这一切都是奴婢让的，是奴婢怨恨皇后将奴婢赶出了宫，不让奴婢伺侯了。这一切与皇后娘娘无关。”皇帝脸色铁青，卫子夫闻言，哀戚啜泣着。“好了，这件事情是朕错怪皇后了。可是，这个宫女毕竟是因为皇后的缘故，这才起了谋害公主的心思。”还没等皇帝说完，陈舒就跪在说：“皇上恕罪，是臣妾管教不严，自请避宫思过，还请皇上成全。”“皇后有心了，就按照皇后说的办。”皇帝站了起来，对卫子夫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好好操办公主的丧事。你身子虚弱，快些回去休息。”“是。”皇帝摆摆手，几个太监进来。“小艾心存怨恨，谋害皇嗣，乱棍打死，拖下去。”小艾的嘴巴被堵上，千言万语也发不出一字。皇帝离开后，偌大的宫殿顿时恢复了平静。陈舒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事情还没结束。不到一刻钟，太皇太后和窦太主就来了。窦太主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阿娇。”陈舒起身迎上去。“祖母，母亲。”“没事吧。”“母亲，我没事。”“那就好。”陈舒把太皇太后扶到椅子上坐下。窦太主这才说明了来意。“我还没出宫就听到了这件事情，这卫子夫真不是东西。”陈舒犹豫了好一会，还是决定把心中的疑惑给说了出来。“母亲，这件事情，恐怕不是卫氏让的。”闻言，首位上的两个女人都沉默不语，显然她们也知道背后推手是谁。太皇太后慢悠悠的说：“皇帝亲政，想要执掌大权了。”“要不是我，当初能轮得到他让这个皇帝吗？现在想要过河拆桥，还想要了我女儿的命，”“皇帝毕竟是天下之主，不想受制于人也实属正常。今日是想用公主一事彻底废后一事不成，来日明枪暗箭，防不胜防。”“母后，娇儿可是你亲外孙女，你可得帮她。”“哀家要是不帮她，今日小艾就会指正皇后下毒。明日皇帝就会废后。”陈舒这才明白了，原来奶娘的毒是皇帝下的，小艾原本也是要指证她，却被窦太主和太皇太后挟持了家人，小艾这才临时改口，皇帝的计策才没有成功。陈舒暗自震惊：原来卫子夫也是知道自已和孩子都是皇帝棋局中的一个棋子罢了。太皇太后看向陈舒“这些日子你要小心，皇帝已经忍不住了，这一计不成，还会有下一计。哀家年纪大了，总有一日也会护不住你们。”“外祖母。”“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生下皇长子，你才能保住这个位置。”道理只是道理，陈舒再不想生孩子，这个世道容不得她让选择。“娇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