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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裹挟着秋风,朝着这株巴山天生地养的狗尾草呼啸而来,声势骇人。
江望舒只觉得脚下绑着石头,挪不动步子,只能硬生生站着,若不是背后有山石抵着,恐怕已经瘫软在地。
借着月光,江望舒勉强看清这头巴山野兽的轮廓。野猪体型壮硕,并不笨拙,从百步之外冲撞过来,三两息后,便到眼前。
江望舒能做的,只有扬起手里树枝给自己壮胆,他勉强避开,又递出一剑,正是已经苦练三年的直刺。
这一剑,稀松平常,既没有剑芒,更没有连缀成星河。
那野猪也是蠢货,被江望舒避开后,直直撞在山石上,脑浆迸裂。
江望舒开了一个月荤,等到冬天来临时,身子骨壮实不少,骨子里也长了点力气。
巴山的冬天是最难捱的,吃的还好,他趁着秋天在地里捡了不少苞谷、红薯,最难的是天冷,他只有一条遮羞长裤,上身还赤裸着。
好歹已经十岁了,从小生活的打磨让他无师自通学到不少谋生手段,比如用骨头做鱼钩,比如编草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