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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林深传染的小习惯总让我恍惚,林深在我身上发泄以后也会把玩我的头发,仿佛是一点奖赏,那时的我却以为是爱。
妈妈,下雨天会打雷吗
沈昭突然攥紧我的裙子,三年前阁楼里的惨叫与雷鸣仿佛又重叠着刺入耳膜。
我将他搂得更紧些,直到助理轻轻叩门:沈总,林老爷子进ICU了。
医院的急救灯亮着,林深浑身湿透地蜷在长椅上,昂贵的西装皱巴巴贴着瘦削的脊梁。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猛然抬头,眼底炸开的光在看到我怀里的沈昭时又寸寸熄灭。
爷爷想见昭昭最后一面。他嗓音嘶哑得像是吞了炭,伸手想碰孩子又怯懦地缩回。
我这才发现他无名指上的月字纹身被激光洗得斑驳,新纹的渝字结着血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