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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听一句,直接按下内线电话喊人赶走他:保安,有人闹事。
他突然扯开衬衫,心口赫然纹着两个名字:沈昭,沈安。
我给老二起了名字,沈安好不好他声音发颤,锁骨下新愈的刀疤狰狞可怖,这是柳月捅的,她说我活该断子绝孙。
钢笔尖戳破合同,我盯着他胸口冷笑:林总,令郎不是刚做了骨髓移植
他像被抽了脊梁骨般踉跄后退,他最不堪回忆的丑事被我当众戳破。
那个柳月的儿子不是他的种,而他真正的亲生孩子早已死在了阁楼里。
林深跪在沈氏大楼外的暴雨里时,我正在给沈昭读睡前故事。
落地窗被雨幕模糊成一片混沌的灰,保安第三次来请示:沈总,林先生已经跪了四个小时。。。。。。
我合上绘本,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沈昭微卷的发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