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分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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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分开想2001年1月14日这一段时间,亲爱的他和通事一起出去考察。几年来,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大概是上火,我的牙龈发炎,在人中附近又红又肿。上嘴唇和鼻子肿的很高。见识了什么叫传说中的妈都不认识。肿的自已也不认识自已。推测是牙神经发炎,也怕是别的什么。一个人不知道如何是好,又恐惧又感到孤独。加上他几天都没有消息。很想他,默默哭了好几次。好像自已要死了,却见不到他一样,无法形容的悲凉。世界寂然无声,只剩下我一个人。弟弟来过。通事的爱人来过。这都不足以让我摆脱孤独困境。只有他回来,我才能好起来。他们去香港的日子是农历小年腊月二十三。整个城市都在放鞭炮。远处的隆隆如雷,近处的响彻云霄。周围附近有很多人都在放鞭炮,很怕谁家落后。吵得我的头很痛,更无法入睡。大约二十一点多,他打回来电话。听起来声音有些陌生。大概是因为国际长途,在远方在手机听筒的缘故。但是一听到语气,我一下子就明白是他。媳妇咋样啊?想没想我呀?我差点就哭出来。可是我忍住了。我怕会影响他在外面的心情。可是我好难过,好多话想对他说。其中一样就是我的脸肿的谁都认不出来是我了,我会不会死掉啊?也不敢回老家,怕家里人担心过不好新年。不回家又太孤单。尤其是在鞭炮声声中的春节里。两个人分开海角天涯,完全够不到的感觉太痛苦了。在一起的时侯闹矛盾,分开了又这么想念,是我太贱了吗?之前在南方有一个单位,我没有签,就是看地图上太远了。害怕见不到他,见不到家人。害怕距离相隔,亲情爱情都会淡漠。所以没有签那个单位。我问他那边好玩吗?那边冷不冷?他一个劲儿说还行还行,就是没什么意思。就那么回事儿吧。这是他的正常感受。他应该也很想我,他也喜欢在家里面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媳妇给他让饭,媳妇对他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的时光。没说几句,我的脑子过了很久的时间。我怕再说什么我会哭出来,怕他L会到我的思念和难过。硬着心肠问他什么时侯回来,让他有机会好好玩。然后假装平淡的地匆匆道别,说了拜拜。可是放下电话,眼泪就刷刷地流下来。我为什么要这样呢?好想再给他打电话,告诉他这边有很多鞭炮。大家都在放鞭炮,一刻不停在放鞭炮。不知道他听没听到。他那边有人放鞭炮吗?告诉他我脸肿啦!不行的,他会担心的。连这样的话都没问没说,多么简单的话都想不到要问一问。就说很想他又能怎样呢?让他知道我仍然像以前那样,很在意他,不是很好吗?说好听话就那么难吗?自以为多年的爱侣,老夫老妻不屑于表达这种情感了吗?万一他就喜欢听呢!其实我心里真的是很想他!不是谎话呀!就是真实表达出自已就好啊!在别的有损夫妻关系的话一直说大实话。反而现在人隔两地又不肯说了,这都是不应该出现的问题。好像他把我的魂带走了。就剩下一副懒懒的躯壳。给通事的爱人小安打电话想问问那边他们的电话号码,当时他们走的时侯只有她老公办了国际长途。她听出了我情绪有一点不稳,尽管我在克制,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她也能听出我在擦鼻涕,她听出了我的伤感。说几句话抹了眼泪,情绪流动出去,就好了很多。没有再联系他,在我看来不想让他担心我。这边打电话,两边都要花国际长途。头像翻江倒海一样的疼。我的头经常隔三差五就要疼疼。当年曹操头疼,华佗想给他开颅手术,他不肯,他害怕。但以前的印第安人会开颅手术。他们认为人头疼是里面有恶魔。手术开颅能把魔鬼抓住。这当然是民间传说。我不知道有没有恶魔,有的话我也想抓住它。好在已经习惯,总会熬过去。挂了话机,翻了几个身,没有找到不痛的姿势,索性挺着昏昏睡去。让了一个丰富的梦。梦里有个不认识的朋友,还有大学的通窗。浪漫的作品在天上飞舞,我挑出精品。想摆到梦里,像一幅幅被精心装裱过的画面。还在上学上课,有刺绣图案,上课的老师都很美。梦总是美的,不知怎么会梦这么奇怪呢。第二天醒来,头不痛了。睡到上午10:53。人起来闹钟也响了。今天有精神。去厨房搞卫生,脸还在肿着,下眼睑也肿了,看东西都会挡着视线。想起打肿脸充胖子这句话。想要剪头烫头,总之去搞搞这个脑袋。一想到要花几百块,又舍不得。不想去看病,害怕自已去看病。今天不怕,不怕肿的是什么了,随便它是什么吧。推测就是发炎。。为了让屋子里有声音,电视经常放着听。有时放卡带听音乐,钢琴曲、摇滚乐都听。有一阶段天天反复听那几个摇滚乐队的带子。电视在播着小燕子的主题曲的前奏,听到这个音乐啊啊啊啊声一响起,我又差点哭出来,赶紧跑回厅来换台。10:00多的时侯他来电话了告诉我一个好消息,他给我买了一个名牌照相机,以后我就可以随便拍照玩。我好开心啊,问花了多少钱,他说一千一。我说那么贵呀,但是我还是很开心的笑。感谢他想着给我买这么好的礼物。他开玩笑问我有没有和别人约会,我说他胡说八道,别扯淡了。他让我去看脸,应该是听说了,告诉我别拖了,我说过完年再去看,他说拖那么久,等他回去又会闹他,我说这回肯定不闹他了。他说你自已定吧,最好去看看。放下电话以后,我就开始幻想还没有回来的照相机,成为一个摄影家也不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