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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碗,紧随其后。最近他很忙,公务倥偬,事事都得经他手操办,仿佛缺了他不行似的,今日倒难得他有这闲情逸致会到书房看些杂书。
我安静的坐着,以手支颐杵在桌子上,定定看着长极,他抬着一本《穆天子传》,有一篇没一篇的翻着。看得出来,他其实无心于书本,却又不急着下。
他兀地开口,慢悠悠地问道:“最近还在捯饬那把筝吗,练得如何?”
我突然有种被夫子询问功课之感,他若不问我,我倒是忘了那档子事儿。荒废多时,那把古筝怕是都蒙了灰尘,我低声道:“最近事情挺多的,许久没练。”
他眼中闪过淡淡的笑意,随即道:“你能有什么事,莫不是又发现哪家新增了菜式,忙去尝鲜了,还是忙着跟太子妃上街去惹事”
我极力否认:“我没有……”
近来我可是十分守规矩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未如此老实本分过,长极此言,着实委屈了我。
他见我在一旁愁眉苦脸的唉声叹气,不由调笑道:“怎么听你的语气,倒像是我错怪了你了。”
我气急,狠狠瞪他一眼:“自然是你错怪了我。”
“那要我向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