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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都不说话,是在想什么?”
长极倏而停下筷子,笑得促狭:“你就那么想要看到我。不见我,是不是就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自然是……”脱口而出,竟忘了矜持。
我急忙捂嘴,抬头间,察觉到他眼中淡到几乎不可见的笑意。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踯躅须臾,两两无言。
我咬着筷子,径自道:“你是不是认为我没皮没脸,在笑我啊?”
长极眉眼带笑,没正形的对我眨了眨眼,吐字清晰:“挺好的。”
尽管他讲话向来别有深意,用字精短,可这三个字……到底是为何意,什么叫挺好的。
饭桌很静,静到只剩下我咀嚼菜蔬的声音。自来了南瞻,被这么些年,我已习惯吃饭要细嚼慢咽了,可要我完全不发出一点声音,着实做不到。长极不同我,他吃饭基本没有声音,神情也是淡淡的,一桌的菜他每一道都是浅尝辄止,看不出喜恶。
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越来越不了解长极,相处多时,始终摸不透他的脾气。
用完膳,长极照例要去书房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