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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
他按下座机通话键喊了一声：“翟铭！”
五秒钟不到宫特助出现在他面前：“覃少。”
“上次车祸的事，季少那边查得怎么样？”
“……肇事司机已经坦白了，是被董事会除名的前投资部部长何志敏策划的。”
短暂停顿后宫翟铭莫名其妙地回答。昨天这个问题他明明已经汇报过了，智商超群的覃慕寒不应该这么快就忘了的。但是看着老板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只得老老实实再汇报一次。
“哦……哎，翟铭。你说，如果一个女孩生气了，送她什么礼物道歉比较好？”
覃慕寒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假装漫不经心可是眼神却很期待地看着宫翟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