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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秘密，恕不奉告。”陈文泽马上警惕了起来，方子涵这丫头不会是打算来自己这里挖墙角吧？要不然的话，为什么一开口就是问到如此敏感的问题。
这倒是陈文泽多虑了，最近几天他的脑子里不是想着生意就是想着陈建国的事情，尤其是中午刚刚应付完老奸巨猾的吴正风后，导致陈文泽的脑子到现在还没有转过来。
方大校花家境殷实，父亲是市供销社的大领导，平日里的零花钱就算是比董浩然等人都丝毫不差。既然如此，以人家方大小姐的实力，怎么可能看上这些小钱？
当然，如果让方子涵知道陈文泽倒腾风扇帽的利润，估计也能吓她个花容失色了…
“你这个人！”果然，听到陈文泽的话后，方子涵脸上写满了不悦。平日里不管自己问谁，问什么，只要是方子涵开了口，无数的人恨不得把自己几岁还尿床的事情都通通告诉方子涵。
可现在呢，方大校花亲自在门口“蹲守”，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了，换来的就是陈文泽这么八个字？方子涵越想越气，卖几个破帽子罢了，怎么还搞出商业机密来了！
就算这些帽子比较新颖，之前在承山市没有见过，可陈文泽如此说还是让方子涵感到一阵火大。
“你别生气，不过这个问题我真的不好回答啊。”
陈文泽苦笑一声，见方子涵有些恼，他也只能尽量平和的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