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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族长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拉着水灵往回走。
还没到山下就听见了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尖锐的叫骂声。
“水哲然，你大哥可是为了你才被打断腿的，你陪他一条命来！”
“孩他爹啊……你这样走了我可怎么办？锦绣和凌风还那么小，我还不如跟了你去了……”
族长眼神一凛抱起水灵一路小跑到山下，看见地上躺着双眼紧闭的水哲天，十二岁的水锦绣和六岁的水凌风趴在他身上大哭。
张婉披头散发，眼神空洞，一会儿哭一会儿骂，整个人都疯癫了。
族长放下水灵，上前就是一巴掌，口中怒喝：“哭什么哭？老大还没死呢。”
张婉的眼神渐渐清明，看清楚是族长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爷爷，他……他没气儿了。”
族长没搭理她，快步走到水哲天身边，捏了一下脉，他掏出人参咬下一段后徒手捏碎塞进水哲天的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