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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我违约了。但是我已经把自己的身份告诉薄御深了，现在已经没有挽回的机会了。”到了这种关头，乔灵说这话的时候反而意外地平静。
情况到了最坏的情境，不管她给薄御深写那封信是不是一时冲动，她都已经准备好迎接各种坏的结果。无论是什么，她都接受，她也只能接受。
何如锦没接话，只是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扔到洗手台上：“乔灵，自己打开看看！”
乔灵看了眼那份文件，莫名觉得眼熟，犹豫了下还是将其拿起，翻开……一叠对折的、很厚的纸从里面滑落在地。
乔灵愣了愣，弯腰将其捡起，展开。
一双星眸陡然睁大，乔灵愕然抬头，看着何如锦：“……这封信怎么会在你手里？”
何如锦没说什么，直接伸手过来抢掉乔灵捏着那十几页纸，动作慢悠悠地一点点撕碎。
乔灵因为太震惊，呆呆地看着她的动作，等她意识过来要去抢的时候，何如锦似乎早就料到，微微一侧身就躲过了，并将那些纸片全都塞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指尖攥进掌心，乔灵难以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情，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