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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萧权不来,他自认应付会试,小事一桩,犯不着每天五更早起来念古人的书。
萧权低头不应,总不能现在就吹自己数学全国第一。
老者沉声道:“明日,你来书房上课,我来教你算学。”
说完,递给他一个木质腰牌,上面刻着一个“文”字,原来老先生姓文。
萧权一愣,双手接过腰牌:“学生多谢文教谕,可学生”
文教谕的手重重地搭在他肩膀上,似有无限遗憾:“莫要放弃,算学不难。莫要等到老夫这个年纪,你再来感叹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说完,文教谕负手而去,孤单瘦长的身影,缓慢而坚定地消失在日落的余晖当中。
萧权哭笑不得,在二十一世纪读了九年义务教育,上了三年高中,又读了四年大学,这么多年来昼耕夜诵,天天闻鸡起舞、勤学苦练,酷暑寒冬读了整整十六年,可比古人寒窗苦读三年辛苦得多。
别人求而不得的青园书房,萧权却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