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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要被捏碎了,白千惠用力从手指间抽出来,心里一片荒凉。
刚刚欧阳真那么羞辱自己,他始终没有开口制止,自己只不过反击了一句,就被吼了回去,
“到此为止。”看着默默流泪的女人,傅司瀚声音冷漠。世界上他最厌烦的就是女人的眼泪。
房间里由此彻底安静下来,三个人各在一边,一夜无话。
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躺在床上的女人就轻声呼唤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男人。
“我的衣服呢?”
“我去拿。”
“快去!”躺在被窝里的欧阳真看着仍然在沉睡的女人,用力摆了摆手臂。
“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