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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尽,向林心神俱怔,满眼泛泪,不禁得头痛欲裂,回神的凝钰赶忙上前扶他,哽在喉咙的话咽进肚里,向林抓过凝钰的手,红着眼静静看着她,凝钰眼眸泛泪,似乎多了几分悲伤,转身又微微盈笑着拜过梁庸,退出堂去。35xs
“贤侄的头疾?”梁庸迎前关切问道。“无碍,稍作休息便好。。。梁公知晓小生所患头疾,三年多了还是如此,若是要命的病,恐怕小生今日见不到梁公了。。。”梁庸紧着眉头坐回椅子,饮了一口茶水,“贤侄此言差矣,此疾看似平常,实则就像潜于江下的暗潮,何时奔涌却难以预料呐。。。”
“若连梁公都医不得,又有何人可医。。。宿命天定,不能强违,若是老天想要收我的命,拿去便是。。。”
“贤侄莫说丧气话,依老朽来看,此疾定能医治,只是徒有药引难以去根,必须内外兼治才可。。。”
梁庸一生无牵无挂乐自由,平日里又好游山玩水,难寻踪迹,然而过去的几年里,他一直将向林的头疾放在心上,借着游山玩水的由头四处访友问道,探究医治良策,几年下来终于理出医治良方,只不过这仅仅是内服药方,要想彻底根治头疾,还需一位医术极为精湛的疡医(指外科)去除脑中淤块,如此内外同治方可根除顽疾。
梁庸几近访遍医友,无一人敢有十足的把握开颅去淤,最后在友人的举荐下寻到建康,建康城有一华姓疡医,医术高超却鲜有人知,若寻得踪迹,或可相助治疾。
梁庸道出心中所思,向林感激不尽,允诺相助找寻,罢了,二人移步耳堂,吃着酒菜再叙一二。梁庸几日来马不停蹄,颠簸劳顿,向林几番苦留,梁庸方才答应暂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