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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程子佳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内，现场所有员工看向她的目光，再度发生了变化！
“何总监，您不仅知识渊博，连商业手段都这么厉害，我对您的敬仰，正是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啊！”
“业务部在何总监的带领下，一定会蒸蒸日上，我李圆，一定会坚定的跟随在何总监的领导下，做一个合格的马前卒！”
一群员工，谄媚纷纷，完美的展现墙头草的本质。
别说他们，就连严正宽都是满心震撼，要知道，程子佳亲自前来，签署合作，就是连他，都是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虽然都是合作，但程子佳比韩涛的分量，可是要重多了！
“两位老总，这下你们相信，何思凝没有伪造合作了吧？”
叶凡看着石磊和严正宽，嘴角微微一扬。
严正宽满意的点点头：“相信！当然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