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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
“你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话，不然我可以告你诽谤的！”顾顾言很欠打的甩锅。
她知道柳风兰很爱惜自己的羽毛，遇上这种事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她现在只是怀疑自己，可是她怀疑有用吗？
就算是查也查不到自己身上来，她只不过是借刀杀人而已。
刀又不在她手上，怎么可能是凶手？
再说了。。她只是在以牙还牙而已，当初顾言被叶思思叫的人设计顾言的时候，柳风兰也是在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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