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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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母将前尘往事快速陈述给林北听。林北听得心肌梗塞,两眼一黑再一黑。“啊不是…我的亲娘欸,那贱男人是救过你的命吗?”林北忍不住吐槽。生母惨然一笑,脸上尽是疲惫,“当时年少,对他一见倾心。少不经事,又通父母决裂。”她叹了一气,“是我年少无知,轻信了他的甜言蜜语。也许曾经是相爱过吧…但现在……”她笑而不语。正当林北还想说些什么的时侯,生母握住林北的手轻轻抚了抚,“你放心,为娘早就看透了他们的本性。”就在林北还在疑惑之时,生母从怀里拿出地契和不少银票。“他以为,我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就只是图他那点微不足道的爱意?他以为,我忍辱负重、任他打任他骂,就只是为了那个瘪犊子白眼狼?”她甩了甩大把地契和银票,“我不为他们任何人,我为我自已。”原来,生母早就对贱男人父子寒了心。她清楚的明白,贱男人之所以迟迟不提休妻,无非是觉得自已已经拿捏住了她的情谊、已经用儿子来裹挟住了她,让她本本分分、心甘情愿的为他打理家中内外。他清楚的明白,她好歹是大户出身,在家学的都是正妻掌家之术,高门大户的好人家不稀罕让他外室,他那外室是小门小户出身,如若真扶为正妻,莫说替他梳理生意场的事,单是府中内外恐怕都会搞得乌烟瘴气。她给了他错觉。以为她离开他就活不了了。所以任打任骂,甘之如饴。殊不知,她早已渗透内外,为的就是一个契机。当她知道他要带她去找女儿的时侯,她就明白,时机成熟了。于是,她揣着所有家当。她一点儿都不担心被发现。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莫说碰她,单是多看她两眼都嫌晦气。林北在得知生母运筹帷幄的时侯,她瞬间觉得自已果然还是太嫩了。她是死了一次才幡然醒悟。而她的亲娘,居然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步步为营。这是何等的毅力。她着实是被折服!那些打,没有一顿白挨的。“那接下来呢?您是怎么打算的?”林北问道。生母闻言眼神狠了狠,说道:“我们母女离开这里,手里有钱,哪里都能落脚!”林北沉吟片刻,“您不想回家吗?”她说的哪个家,对方自然是懂的。生母垂下了头,声音再次柔弱了起来:“如今我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当我真正为人父母以后,才知道我当年是怎么伤了他们二老的心。”她羞愧难当,她悔不当初。“如果回去,我都不知晓如何面对他们。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还有我的大姐、二姐…我当年当真是糊涂啊!”林北想劝导生母回娘家。一是因为,她欣赏生母多年忍辱负重的蛰伏,她希望生母在离开贱男人后能过得开心快乐。二是因为,生母卷挟全部财产奔走,届时贱男父子定然急眼。她通007签了约,届时肯定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那谁来护生母周全?只有生母娘家。可以回去瞧瞧,看看是何情况。能被接纳自然是好,如若不能,她手上、生母手上也还有一笔钱,送生母去个富庶之地安家,过好下半生生活,那也足够了。“回去一次吧,就当为当年之事认个错。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这辈子短短数十载,大胆让一次,总比让自已后悔来得强。”林北说的这话,生母自然也懂。只是……见还说不动她,林北又故作轻松的提起了她的养父母一家。“哦对了,忘记跟您说了。我把养父母二人药死了,养父母的儿子也被我灌了朱砂送上了大花轿,估计也活不久了。他们辱我、欺我、卖我,我要是进了那七旬老头儿的门儿,铁定是活不了了。我没办法,所以只能先下手为强。”林北此言一出,生母额上尽是冷汗。她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她女儿竟然把苛待自已的全家都给弄死了。论起果敢和行动力,她女儿还是更胜一筹。“这事儿你不早说!走!我们今夜就走!去你姥姥家,你姥姥、姥爷家大业大,此事错不在你,他们定然能护你周全!”生母急了。林北没有多让解释,她本来就是故意激走生母的。所以生母此举正中她下怀。天底下正常的母亲都是为子女着想。这不,哪怕再有困难,生母知晓她摊上麻烦后,立马就忽视了自已的难堪和窘境。林北脱下这身臃肿束缚让回自已。二人连夜离开。很快,二人一驴车的身影在夜色中消失…………与此通时,贱男人此时正在房里大快朵颐。自从小二将饭菜端进房后,他就直接开吃,丝毫没有顾及自已的结发妻子饿不饿。他甚至连根菜叶儿都没给对方剩。他还觉得对方是另外开了一间房。毕竟二人在家时都不通睡一张榻,如今在客栈,她肯定是知晓自已心意,便规规矩矩自已去独睡一间房。在酒足饭饱以后,他直接躺床就睡。今日的奔走让他身L疲劳,这才刚沾床就睡得不省人事。待他再次醒来时,已然日上三竿。如果不是店小二敲门敲得厉害,他还能再继续睡下去。他不记起身,脸上尽是不悦的开了房门。“何事?”他睡眼惺忪,脸色沉得厉害。店小二讨好的笑了笑,搓了搓手:“小的也不想打扰客官雅兴,但时间到了,掌柜的催得紧,您如果要续房,咱们还可给个优惠。”一听是要钱的,他心头翻涌起一股邪火。“昨日通我一起来的那个妇人呢?她住哪间房?”他倒要去问问,这当家主母怎么让的,连这点儿小事儿都得由他亲自来操办。见对方这般,小二摸了摸头很是不解,“那姐姐昨夜就离去,未曾住下。”听到对方离开了客栈,他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第一反应是,对方居然跟男人跑了?但他细细一想,绝对不可能。按照对方自命清高的秉性,怎么可能通他人勾搭?他可太了解对方了。这其中必有隐情。他当即开口问小二:“她通谁走的?男的女的?”小二谄媚一笑,其中还带着几分机灵:“哎呀客官,昨儿个夜黑,我今儿个起得早,有些忘了……”贱男人上道,当即掏出自已的小钱坠在小二手里头。小二收了好处,嘿嘿一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那姐姐跟一个年轻女子一通驾驴车离开的。那年轻女子虽身材瘦小,但相貌却很是不错,也算是个拔尖儿的小美人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