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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省,汉元县大青山下秦省,汉元县的大青山下面有个安远乡,乡里山多地少,发展也相对比较落后。说起这个安远乡,那在附近十里八村乡的那可是名气不小,在汉元县财政税收排名上那是年年垫底啊!就因为一个字,穷啊!乡里有个叫作阳河村的村子,更是安远乡的老大难。如果说安远乡是穷乡僻壤,那么这个阳河村就穷乡僻壤中的典型。因为穷得远近闻名,据说就连附近乡里十里八村的姑娘,也都不愿嫁到那里。按说穷也也就罢了,在这个年代大多数老百姓都差不多,又哪里有真的富呢!但是这个村不通,不仅穷,村里的人还挺事多,恨人好,盼人孬那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更是喜欢搬弄是非,三天两头的,就非得给你整出些鸡毛蒜皮的是非出来。这不,现在正热闹得很呐!村子最东头的王家院子外面,这会儿就吵闹宣天,哭喊一片。“刘国忠,你家的小贱种,抢我家小宝的水果糖,搞得我家小宝摔破了头,害得老子在卫生院花了医药费35块。赶紧给我拿钱!”王家柱站在一个破破烂烂的院子前面,对着里面气势汹汹的大声吼道。“天杀的刘国忠啊!生的小贱种,吃不起糖就直接动手抢啊!简直就无法无天啊!”王家柱的老婆田翠花此时也上手揪住一个女人不放,这个女人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此时已经是吓得哇哇大哭了。而周围更是围了一圈的人,大家都在等着看热闹,有的人不时的还冲着院子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劝和。“大哥,狗日的刘国忠装孙子呢,以为躲着不出来就没事了,我看,咱们干脆进去把门砸开算了。”王家军对大哥王家柱说道,顺便还偷摸着在被大嫂田翠花揪住的女人身上摸了一把。“干什么!吵什么吵哩!”这个时侯,旁边院子住的刘国富走了出来,装模作样说道。“怎么?刘国富,你这是要为你家兄弟刘国忠出头?行啊!35块拿来,我们马上就走。”王家军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什么我家的,我们早就分家了,大家伙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我又没欠你钱,凭什么给你!”刘国富赶紧撇清关系说道。“没钱!那你就给老子闭嘴!”“刘国忠,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出来,老子就把你女人带走,上我家地里干活,啥时侯抵清了钱,啥时侯我再放人。”王家军这么一说,田翠花抓着女人的手就更加起劲了。“嘿嘿,王家军,你怕是看上人家媳妇了吧!”“就是,还上你家种地呢!等还了钱,怕是孩子都生出来了吧!”“哈哈……”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调笑。刘国富有些嫌丢人的说道:“王家军,你们要带走尽管带走,别在我老刘家这里吵,简直丢人呢!”“呜呜……大伯,不让……人带……走嘛嘛。”小女孩见田翠花更加用力拉扯自已的妈妈,一下挣脱出女人的怀抱,上前抓着刘国富的衣角哭喊着。“滚远点,你个赔钱货,我告诉你,王君可,你可别指望这小孽种来我家蹭吃蹭喝。”这时刘国富的老婆张月娥赶紧跑了出来,上前一把将小女孩推倒。拉住刘国富赶紧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还咒骂着。“小孽种,死了活该。”刘国富两口子怕惹麻烦,一溜跑进了自家院子,进屋之后甚至还不忘关上了大门。刘国富两口子一走,王家军两兄弟顿时更起劲了,田翠花更是拉着女人就往回拽,现场又是一阵骂声,哭声……而此时的屋里,刘国忠睡得正香,忽然被外面的吵闹声吵醒。他睁开眼睛听了一会儿,顿时不由得心头一阵火起。于是一个翻身下床,直接跑到厨房里,操起菜刀就冲出了房门。只见王家军和田翠花此时正推搡拉扯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连拖带拽就要把人拉走。被拖拽的女人骨瘦如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却还在奋力挣扎反抗。却被推搡拉扯得踉踉跄跄,不时的摔倒在地。旁边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此时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刘国忠,你个怂包终于舍得出来了,怎么的,拿把破菜刀以为老子就怕了,你吓鬼呢!”王家军一副记不在乎的样子。“放开她们!”刘国忠扫视了一圈,冷冷的说道。“老子不放又怎么的?”王家军一声冷笑,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说道。此时女人虽拼命反抗,奈何却没有王家军力气大,更何况对方还有个田翠花也在旁边帮忙。在两人不停推搡之下,已经被拖拉出了数十米了。“草尼玛!你们简直就欺人太甚!”刘国忠怒火中烧,一声怒骂,扬起菜刀就朝王家军冲了过去。刚靠近就一刀往王家军头上砍去,王家军哪里想到刘国忠竟然真的敢砍。连忙松开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堪堪躲过那一刀。瘫坐在地的王家军只觉得下身突然一热,竟然被这一刀吓得尿裤子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刘国忠这一刀虽然看起来气势骇人。其实在快要砍到的时侯,他早已经控制力道收住了。要不然,这一刀真要砍下去,王家军根本就避不开,此时脑袋恐怕早就开瓢了。刘国忠虽然气愤,却也不傻,并没有真的想要砍他,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而已。“刘国忠,别冲动,你……别冲动!有话好商量,这,这会出人命的!”王家柱这时其实也吓得不轻,奈何对面的可是自已的亲弟弟,自已不能不管。他只能硬着头皮冲上前来,赶紧抱住刘国忠,刘国忠以为他这是要上前帮忙。另一只手迅速反伸向脑后,一把抓住王家柱的脖领子,一个过肩摔,王家柱顿时也被他摔倒在地。之前还气势汹汹,嚣张叫骂的两兄弟此时都成了软脚虾,瘫软在了地上。“靠,刘国忠动刀了!”“没想到啊!这老实疙瘩竟然这么生猛啊!”“快,快去叫支书,要不然只怕会出事!”周围一圈看热闹的人见刘国忠真动刀了,瞬间跑得个一干二净,即便有些胆大的,也只敢跑远了,再远远观望。“杀人了,杀人了,不得了啦!刘国忠杀人了!家柱……”田翠花见自已男人吃亏了,连忙松开拉扯着的女人,向王家柱跑去,嘴里还杀猪一般大嚎着。“快来人啊!救命啊!”“臭三八,给老子闭嘴!”刘国忠扭过头来大吼一声,犹如炸雷一般,田翠花看着凶神恶煞一般的刘国忠,赶紧捂住了嘴巴。王家柱这时才缓过劲来,坐在地上看着刘国忠小声说道:“你……你女儿摔破了我家小宝的头,你还打人,拿刀砍人,我……我要上乡里去告你!”刘国忠理都没理他,走过去将小女孩牵起来,又给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这才扭头说道:“她才四岁,你家小宝都八岁了,你说她摔破你家小宝的头?你自已信么?”“我……没有,我没有……,不是我!”这时小女孩也不住的摇头哭喊着。“那个,我……我们可没说是你家丫头动手弄的,是……你家的丫头抢我家小宝的水果糖,我家小宝不给,这才不小心摔破了头。虽然是他自已摔的,可是,没你家丫头抢东西,我家小宝也不至于掉沟里啊!”王家柱缓过劲来开口说道,只是语气似乎有点颤抖,再也没有了之前趾高气昂的气势。“呵呵,这么说,当是你们都在场,都是亲眼看到的喽?”“那……那倒没有,是我家小宝在卫生院的时侯和我们说的。”“既然你们都没亲眼看到,那凭什么就说她抢小宝了?她才四岁,敢抢小宝?能抢得过?你们都他妈是猪脑子么?”刘国忠大声骂道。刘国忠又走到小女孩面前轻声问道:“不哭了,告诉我,你有没有抢小宝水果糖。”小女孩小声道:“我没有,我没有,是小……宝拦住我,不让我回……家,还说水果……糖就是扔水塘里也不给我吃。他自已往水沟扔水……果糖,摔沟里了。”小女孩断断续续的说完,又哇哇大哭了起来。“你们都他妈的听见了,啊,要老子再给你们说一遍么?”刘国忠对着王家柱几人大声吼道。“那……可能是我们搞错了。”王家柱心虚的说道。其实他们也并不知道实情,只是听自已儿子说的。于是就起了歪心思,想着花了不少钱,能有人替自已出那不是挺好么?再说就刘国忠那个打死都放不出来一个屁的老实疙瘩,自已上门一闹,他还敢不给不成。“搞错了?你他妈的跑过来,又是拉人,又是打人的,现在一句搞错了就行了?真当老子好欺负么?老子的人,就他妈让你白欺负?啊?”“那……那你想怎么样?”田翠花心虚的小声说道。“赔礼道歉,赔偿损失,要老子教你么?你诬告诽谤,公然强抢良家妇女,你说老子要是告到乡里,是会打靶还是会坐牢?”王家柱听刘国忠这么一说,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强抢良家妇女,这怕真会打靶哦!“那你还打人,砍人呢?”田翠花小声说道。“老子那是自卫,懂不懂?你们强抢民女,都他妈欺负上门了,老子难道还不能反抗?”说着,刘国忠一刀剁在旁边的树疙瘩上。“我们赔偿,我们赔偿!”田翠花见状吓得一哆嗦,嘴里连忙叫道。又赶紧翻出荷包,全部倒在地上。又到王家军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一把毛票放在地上。“只有这么多了,我们错怪你了,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就别告我们了吧!”“还有呢?”“对……对不起!国忠,是我们搞错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告诉乡里了好不?”刘国忠看着两人的怂样,说道:“这次老子就饶了你们,以后给老子记住了,我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老子认得你们是乡亲,它可不认得,滚吧!”说着又拔出还砍在树疙瘩上的菜刀。“不会了,不会了!”田翠花又给吓得一哆嗦,赶紧扶起王家柱,二人又准备扶起装死的王家军。“慢着!”刘国忠突然看见女人衣服上两个泥巴手印,不由心头火起,他妈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活得不耐烦了吧。于是故意走过去,狠狠一脚踩在王家军的手上,脚腕还使劲左右旋转了一下。“哎呦,妈呀!别……别,疼死我了!”王家军顿时也不再躺在地上装死了,杀猪般的大叫了起来。“你他妈的,以后给老子规矩点,不然老子把你狗爪子剁了下酒!”刘国忠又踹了他两脚,这才狠狠的说道。“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刘家军赶紧求饶,并且再三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人了。直到刘国忠抬起脚,三人才相互搀扶着离去。刘国忠将地上的钱捡起来装进口袋,转身看着女人。女人此时披头散发,样子有些狼狈,虽然看不清面容,却还是难掩丽质,只是整个人看起来太瘦了。之前还在哇哇大哭的小女孩此时已经没哭了,只是依然眼睛通红,不时的抽搐着。只见她头发稀疏,面色蜡黄,又瘦又小,让人不忍心酸。刘国忠上前右手抱起小女孩,左手搂着女人肩膀,女人一阵哆哆嗦嗦的,似乎想要反抗却又有些害怕。刘国忠可不管这么多,就这样抱着两人走进了屋里。进屋了女人才反应过来,连忙挣脱刘国忠的臂弯,扭头就跑进了另一间房里。丢死人了,那么多人看着呢!幸好有两间房,要不躲都没地方躲。直到这一刻,刘国忠才终于正式接受了自已目前的这个身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