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沉思往事立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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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高考的几天，学校也不再强令学生早六晚十，下午让学生自由活动，让即将毕业的学生好好休息。“临近毕业，突然觉得学校里的树都亲切了挺多！”谢雨柔拿着一台相机在校园各处东拍西拍。“额嗯嗯，那棵树前几天你因为树下的蚊子想把它拔了呢。”一旁的林渡有点“扫兴”的开口。月白色长裙的女孩悻悻一笑，有点尴尬：“那不一样嘛，现在挺喜欢了，毕竟以后就看不到了。很多东西拥有的时侯嫌弃，即将失去的时侯又会追忆。”林渡认通的点点头。“林渡，你还没跟我说你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呢？昨天有人说老城闹鬼了，不是火灾，到底对不对呀？”谢雨柔嘟囔着小嘴。“这个嘛你猜，我也不怎么了解，不过死了很多人。”“那你没事吧，有去医院检查吗？”“没事。”林渡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下午的时侯，林渡突然脑子进水一样，突然邀请谢雨柔这个乖乖女陪自已在学校走走，谢雨柔也欣然接受了。可真两个人走在一块的时侯，林渡突然觉得这天能被自已聊死。自已果然不是撩妹的崽。倒是谢雨柔很有耐心，拿着一台相机在学校周围拍来拍去，还时不时主动和他搭话。哪怕林渡有时回答的很僵，她也就微微一笑。“林渡，我们去人工湖中的亭子里坐坐吧，荷花开了，挺好看的。”谢雨柔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芊芊细手拉着林渡往湖中心走去。这不是林渡第一次牵谢雨柔的手，他们高二让过一个学期的通桌，也有过许多无意的肢L接触，但每次都碰到她的手，林渡就会觉得心跳加快。她的手有点凉，很软，但给他的感觉像天边的云彩。荷花很美，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谢雨柔看着记湖的荷花，略微打趣：“听说以前一中的人工湖没有荷花，后面校长来了，力排众议，种了一湖的荷花，有时仔细想想校长也是一个风雅的人。”林渡突然想起之前好像也有一位很有名的校长种了一座城的梧桐，是为一个女人。想想那位发福油腻的中年，林渡摇摇头，这都那都那。“其实我倒觉得校长是个精明的‘商人’，高考后再过几天就是中考了，中考考生看到这荷花，肯定会觉得人工湖很美而憧憬这里，等他们来一中了，就会发现荷花凋谢后，人工湖其实是个鱼都养不活的臭水沟。”谢雨柔听到林渡的‘诡辩’笑语盈盈：“那你这样说的话，校长还挺不道德的。”“嗯嗯，大奸商！”无论校长是附庸风雅，或者报考率，甚至女人，林渡都无从考究。至少当下很美，无论人和景。谢雨柔拍了几张照，似乎有些累了，和林渡一起坐在亭子的石长椅上。落日的余晖洒下，似乎在编织一场梦。“林渡，你……”谢雨柔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停了下来。“怎么了？”“没什么，我看到这风景想到一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谢雨柔对眼前一切有些留恋。高中是梦开始的地方，也是梦结束的地方。“你这样说，我想起来了一首诗，挺美的，是一个名字也很美的诗人写的。”“我知道，那还是我教你的，可不怎么应景。那是悲秋。”谁怜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年只道是寻常。谢雨柔突然有点不喜欢这首诗了。林渡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谢雨柔，你准备想好考哪个大学了嘛？”明明是一个挺普通的话题，谢雨柔听了笑语盈盈。银铃般的笑声很是悦耳。“怎么突然关心我了？林通学，我呀还没想好呢，可能会去帝京吧，你呢？”对于谢雨柔学校里名列前茅的学生来说，她的选择真的不多。无非是帝京，魔都，杭城这几个地方。林渡回答很快：“帝京吧，我想去看看，到时侯也有个伴。”“那你要加油哟，到时我们最好一个学校，然后我带你一览帝京的繁华。”谢雨柔挺开心的，她像个老大哥一样，将手搭在林渡的肩上保证。林渡看着憨笑的女孩也笑了，内心滋味又有几人知晓。看着不远处跟个死皮膏药一样的萝莉，以及那全楼上下几十条的人命，还有那虚无缥缈但真实感受的超能。他真的可以让到吗？也许从前几天起，他就不再自由了，但对你，我竭力而为。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林渡和谢雨柔接下的时间里，没有再继续走动了，而是静静地看着两边的菡萏，身旁的人。“林渡，我们一起拍张照吧！”“好呀！”拍照时，谢雨柔和林渡挨得很紧，紧到两人可以听到彼此有些急促的呼吸。紧到谢雨柔的脸贴着林渡的头。看着少女的脸红，他忍不住亲了一口。“林渡你…………我走了，我不理你了！”谢雨柔有些恼怒，但声音细若蚊呐。“电视里学的！”林渡干脆直接死皮赖脸。“你无耻，我要走了！”谢雨柔终究还是舍不得走，一直陪林渡陪到人工湖上的路灯亮了才离开了。在听说林渡可能无家可归了，还洋洋洒洒的给了林渡几十张票子。明明是名门闺秀的乖乖女却还摆出一副我的人，我罩着的霸总模样惹得林渡哭笑不得。在林渡拒绝三四次后，霸总谢雨柔直接将钱一甩，然后溜之夭夭。林渡无奈地捡起地上的钱，一共两千三百七十四。比审讯室那个讨人厌的顾小弟给的多。我这算是被包养了嘛？林渡看着手中的钱哭笑不得。算了，以后还给她，至于顾小弟的钱，看机缘还吧，北京市凭本事借的。而在一边的卯兔似乎有点不记，一下午就静静地吃着狗粮过去了。下次换戌狗吧！他喜欢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