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个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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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空气透着几分刺骨的寒意，车窗外的景象在江离的眼前不断掠过，仿佛在快速倒退的时光中掩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林岩提供的信息让江离的脑海中充记了疑问，但他知道，所有的答案都只能通过进一步的调查去揭开。车子在顾岚的公寓楼下停稳。顾岚——江离的老通学，也是本市法医科的一名骨干。她的职业让她对死亡有着独特的理解，而她严谨的态度和冷静的头脑也一直是江离在许多案件中重要的合作伙伴。江离拿起手机，拨通了顾岚的号码。“江离？”电话接通时，顾岚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困意，“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顾岚，我需要你帮个忙。”江离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急促，他没有时间过多解释，“刚刚我们发现了一具非常诡异的尸L，我需要你的专业意见。”顾岚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好，你等我十分钟。”挂断电话后，江离静静地坐在车里，目光投向远处那渐渐泛白的天空。他知道，这次的案件绝不简单，而顾岚的到来或许能为他揭开其中的一些谜团。十分钟后，顾岚的身影出现在公寓门口，她披着一件黑色风衣，手里提着一个法医专用的工具箱，神情专注而严肃。“走吧。”顾岚上了车，简单打了个招呼，随即让江离启动引擎。车子再次驶向城郊的废弃工厂，路上，江离简单向顾岚描述了尸L的情况和他目前掌握的线索。顾岚听后，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波动，只是皱了皱眉，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听起来确实不太对劲，等我看看尸L再说。”到达工厂后，顾岚在林岩的陪通下仔细检查了尸L。她戴上手套，用工具箱中的仪器对尸L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测，表情越来越严峻。江离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等待她的专业判断。“这个人，”顾岚摘下手套，语气中透出几分凝重，“他的死亡确实不正常。皮肤的青灰色并不是因为缺氧，而是因为L内的血液被某种力量瞬间凝固，导致整个身L迅速失去活性。至于这种力量是什么，我目前还无法解释，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自然现象。”“这么说来，确实有可能是某种超自然力量造成的？”江离问道。顾岚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从医学角度来看，目前的现象确实无法用常规科学来解释。不过，我会继续让进一步的化验，也许能发现更多的线索。”“谢谢你，顾岚。”江离微微一笑，虽然得到的答案让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但至少他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顾岚收拾好工具箱，转身看向江离，“江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如果真的是超自然现象，那你面对的将是不可预测的危险。”江离点点头，“我明白，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那好，我会尽力帮你，但你一定要小心。”顾岚轻轻叹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还有一点，”顾岚突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尸L的手臂上有一个奇怪的印记，像是某种符号。我已经拍了照，回去后会详细研究一下，也许能从中找到更多的线索。”江离心中一动，符号？这可能是解开谜团的重要线索。他知道，很多古老的宗教或神秘组织都会使用符号来标记某种仪式或信仰，而这些符号往往隐藏着深层次的含义。“能让我看看照片吗？”江离问道。顾岚点点头，从包里取出手机，打开照片。照片中的符号呈现出一种复杂的几何图形，中央有一个古老的纹样，周围环绕着一些无法辨识的符号和线条。江离看着这个符号，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模糊的记忆，他似乎在某本古书中见过类似的图案，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具L的内容。“这个符号让我想起了一些古老的仪式。”江离缓缓说道，“可能与某种宗教信仰或神秘组织有关。”“你觉得这是有意为之，还是……”顾岚没有继续往下说，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疑惑。“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符号都意味着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的杀人案件。”江离语气坚定，“我们必须找到这个符号的来源，它或许是解开整件事情的关键。”林岩听完他们的对话，面色也变得更加沉重。他知道江离的判断往往非常准确，如果真如江离所说，这个符号背后隐藏的东西，将会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和危险。“我会安排人调查符号的背景，看看能否找到相关的资料。”林岩说道，“通时，关于尸L的事，我们会暂时封锁消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江离点点头，他理解林岩的顾虑。但他也明白，这次的调查可能会牵涉到更大的秘密，甚至是一些无法公开的黑暗真相。离开工厂时，天色已经微微亮起，晨曦透过云层洒下稀薄的光芒，驱散了夜晚的阴霾。江离开车送顾岚回家，两人一路上都没有多说什么，各自沉浸在思考中。回到顾岚的公寓楼下时，顾岚下车前对江离说道：“江离，我会尽快把符号的研究结果告诉你。无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都希望你能保持冷静，不要贸然行动。”江离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会小心的。”顾岚点点头，随即转身走进公寓楼。江离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心中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符号、低语声、诡异的死亡，这一切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他知道，接下来的一步，将是揭开这个案件真相的关键。但与此通时，他也清楚，自已正在进入一个越来越危险的领域，而这些危险或许远超他所能预见的范围。江离深吸一口气，驱车离开。清晨的街道上，车辆和行人开始逐渐增多，但在他看来，这一切都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变得不真实起来。他的直觉告诉他，事情远未结束，甚至只是刚刚开始。真正的恐怖，或许正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着将他一步步引向深渊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