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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飞其实也没打算给旁人说明白,这帮家伙,都是粗人,他就不信,既然是朝贡团,里面就没有文化人。
这时候,上杉蚜子就对古田福说道:“阿福,去把周良大师请出来。”
古田福嗨了一声,刚要起身,就疼得龇牙咧嘴又趴了下来,康飞那一刀把她的大腿刺了一个对穿,虽然没有伤到大动脉,却也不是什么轻伤。
爱洲小七郎就起身,“殿下,还是我去吧!”说着转身进舱,没一会儿,虚扶着一位穿着黑色袈裟的四十余岁模样的僧人走了出来。
和尚看见康飞后合十一礼,“贫僧周良,见过小檀越,方才小檀越所说的话,贫僧在舱内俱都听见了,不得不佩服小檀越,有勇有谋,且智计百出。”
这和尚面色白净,南直隶官话咬字清晰,要不是剃着光头穿着袈裟,怎么看都是一个大明典型的读书人。
康飞点头,心说这才对嘛!扶桑搞外交的,向来都是和尚,所谓外交僧。
他玩信长之野望天道的时候,最痛恨的,就是刚抓了武将,结果第二个月来个和尚,根本没得选,寒暄几句,直接放人。要么就是攻打城池,眼看要打下来了,结果下个月来个和尚,强制停战——简直让人想砸鼠标。
为什么后来信长火烧比叡山?还不是秃驴们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