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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他忽然沉静下来，淡淡地吐出这两个字。
“……”
“出去！”他懊恼地下逐客令，顾若熙赶紧裹住身体，冲出浴室。
惴惴不安地站在客厅里，听到身后传来悉率穿衣的声音，随后他便走了出来，站在落地窗前，心烦地点燃一根烟，慢慢的吞吐火辣的烟雾。
顾若熙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又低下头，安静的等待他的指令。可他却迟迟没有开口，直到吸完一根烟，她安静地给他倒了一杯清水递给他。
他低眸看着端在她手中的玻璃杯，却没有再敢多看她一眼，好像生怕只要看她，就会重燃刚刚压制下去的欲火。他端起水杯一口喝尽，干涩的喉口，终于舒服了许多。
“以前爸爸吸烟，妈妈就会端一杯水给他。妈妈说，吸烟后喝杯水，对嗓子好。”她声若蚊蝇，很小声地说。
他望向她，目光悠然一深，忽然抬起手，就要将她搂入怀中，然后暗骂一声“fuck”重重地放下手，将蠢蠢欲动的欲火，再度压制下去。
顾若熙好奇地望着他那有些阴沉的脸色，不明白他怎么忽然会愠怒。殊不知，越是这样懵懵懂懂的眼神，就越是让他难以抗拒，脸色反而更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