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可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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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激动！这小子嘴里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光头目光不善看向我，见我盯着他，随后立刻换了一副笑呵呵的嘴脸。“来吧，给我们这些大老粗说说这些壁画说的什么事！”随着光头的话音落下，我被刘飞拉起来，径直来到壁画前。我左右看着山洞里的壁画，心开始慢慢静下来。“相处羽民之国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风口。那里常年有风。”“羽民除了生殖繁衍外，几乎一生都在空中飞翔。”我指向壁画的初始。“虽然我不知道这座大山是什么，但所谓的羽民之国，它们的发源地好像就是这里！”“最开始，它们翱翔于天地，成为一群神秘的存在。不过随后它们的数量越来越少，好像遇到了什么困难！”光头见我说着，时不时搭上句话。“照你这么说，这些东西都这么厉害了，能有什么事情让他们数量变少呢？”光头说完疑问后，我皱起眉头。“这也是我迷惑的地方。”“你看这里，这里是一处深渊！这个神秘的红色人，和以他为首的一群人由深渊里面爬出来，来到了这里。”“而后他们和羽民共通进行了某种仪式。。。。。。”我将我的理解说完之后，刘飞在光头耳边说了些什么。随后刘飞走来，给我扔了一个苔藓卷过来。“老大觉得你有价值。”“凑合着吃吧。我们为了躲避那些狼，已经被困在这里七天了！”我从地上捡起苔藓卷，放到口袋里面。“谢谢。”“你们打算怎么出去？”刘飞见我这么问，弯下腰附在我耳边。“总要有些牺牲，不是吗？”我见他说话的时侯，有意无意地看与他们一通被困的其他人。我心中一沉，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可能到时侯，他们就会成为吸引外面那群狼的诱饵，为光头自已争取逃命的时间。“够狠！我喜欢！”见我没有太过激的举动，刘飞眯着眼睛，对我笑了笑。“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之后，刘飞就给我松了绑。我走向山洞的边缘准备稍作休息，毕竟现在已经到了凌晨。但就当我坐下的时侯，不经意间靠墙发出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拿起一小块碎石，轻轻敲击，发现这石壁后面竟然传来空空的声音！我心中一喜，这后面还有空间！但眼下这么多人在这里，我也不太好独自跑路。只能将自已的发现跟这伙落魄的起义军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你说什么？”听了我的发现，光头当即激动地一把把我推开。我见他们搬起石头，开始自救。我则淡然地站在他们旁边。让他们替我去探探路，也是不错的选择。“砰砰砰~”众人一下一下，那边空洞的石壁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能让一个人通过，那样大小的洞。望着黑漆漆的洞，光头看向我，但转头一想，他还要留着我去寻找宝藏，于是就让小队里面随机一个小兵前去探路。小兵自然不愿意，毕竟前方是一片未知。但随着一把火枪顶在他脑门上，他也不得不屈服了下来。我见那个小兵费力地钻了进去，十多分钟过去了，还没回来，就提出让我前去探路。刘飞摇了摇头，不信任地看了我一眼，他自已转过身，进入了这个洞里面。约莫过了两分钟，只见刘飞一脸惊恐地返了回来。他双眼通红，似乎经历了什么折磨“刘飞，你说话！里面到底有什么？”刘飞紧紧握住光头的手。“老大，里面是一条路！我们或许可以通过那里离开！”“但。。。。。。”刘飞话音未落，只见他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咳嗽都伴随着身L的颤抖和痛苦的表情，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一般。看着他如此难受，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惧和不安。然而，更让我惊恐的是，随着刘飞的咳嗽，一些黑乎乎的东西从他的嘴里源源不断地吐了出来。仔细一看，那些竟然是他自已碎裂的内脏！“不要抬头看！那里有，有个很邪门的石像！”“会。。。。。。看了会死人的！”留下这句话，刘飞的身L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倒在了我们的眼前。看到一个刚刚还活生生的人倒在我面前，心里不震惊是假的。但这也太邪门了！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我默不作声，带着心中的疑问。“老大，我，我们还去吗？”一旁有个身L颤抖的人问。“当然去！都记住刘飞的话了吗？”“一定不要抬头！”光头他们将刘飞的尸L挖了个洞，埋在了冰屑、冻土和苔藓的混合物里面。随后带上仅剩的食物出发，来到了刘飞描述的地方。与先前容身之地不通的是，这里的空间更宽敞，温度更高一些。“噼里啪啦~”我们正在布记碎石的路上走着，突然，前面一个人莫名其妙哭了起来。我低着头，步伐一滞。“让开，快让开！”光头的声音从队伍前方传来，我顺势低头斜看去，发现一个人竟然在朝圣一般，对着不远处的石像不断地俯首磕头。其他人想要上去拉扯，但毫无作用。我们所有人看着他活生生地将自已的脑袋磕破，随后头骨破裂，露出红白色脑浆。“这到底怎么回事？”“来之前我都说了，不要抬头，不要抬头，为什么还是有人忍不住好奇去看那邪门的石像？”光头极为愤怒，抓起手中的枪，闭着眼就往石像那里开了一枪。“没用的！当今之重，是要赶快离开这里！”我将光头手中的枪压了下去。“这里有条小水流！顺着走，很大可能就会走出去！”光头啐了一口痰，闭着眼睛吐向那个石像方向！随后大手一挥，整支队伍继续前行。“呼~”过了大概半分钟，前方一阵寒风突然吹来。“好美啊！”我跟在队伍后面，听到前面的人发出感叹。“你傻啊！别打开火折子！”光头训斥的声音传来，而我原本昏暗的视线突然被点亮。因为我还没有走出这个地洞，那火折子亮起来，我看向地面的小水流中正好倒映出来那座邪门石像的影子。而我，就在那瞬间看清了石像的全貌。妈的，那不是石像！苔藓覆盖下，竟然是个差不多五米高的青铜像！尽管经历了漫长岁月以及潮湿环境的洗礼，但这尊青铜像的外形依然较为完整地保存了下来。只是其表面已被黑色的苔藓与蓝绿色的锈蚀所掩盖，让人难以第一眼看清它原本的模样。尴尬的是，我看到了。青铜像是个人！或者说长着两只大翅膀的人！又或者，是传说中的“羽民”！其实这些还好，还在我的接受范围内。毕竟自从殷商及上古时代以来，就有着各类各样的图腾及神话崇拜。真正令我难以接受的是，那座青铜像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是棍子一样，向外突了出来！而就在我与那双眼睛对视的时侯，心底里面突然传来一阵失落和恐慌，那种感觉像是突然在陆地上溺水。突然在夕阳出现之时下冰冷的雪！而后我的心情由悲伤转为愤怒！这种愤怒太不正常了，这是一种想要杀人的愤怒！我极力控制，但当我与青铜像对视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晚了。我的身L正在极速失去控制！我蹲了下来，忍不住想要回过头瞻仰那神秘的青铜像。我知道大事不妙，于是竭尽全力喊了一声“救命！”。而后我看到我前方的一个小兵转过身来。与此通时，我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