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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刑警看着他，神情严肃。王万生抬起头，目光盯着女刑警，眼神里没有一丝浮动。“等你下了地狱，我说的这些人名你记好了，他们一定会去找你的，一定会！”王万生突然笑了出来。“笑什么？”女刑警大吼一声。王万生再次低头，蹭了蹭自己的鼻头，还是不吭声。女刑警猛地一拍桌子，噌的一下站起来，还没说话，审讯室的门被推开。女刑警刚想发作，转头看见来人，立马将嘴里即将喊出来的“滚”字咽了回去。“吴局！”女刑警低声道。来人正是商都市公安局的局长，吴志平，是她顶头上司的上司，她当然不敢造次。“文文啊，辛苦了，你先出去吧。”吴志平点点头笑了笑，开口说道。“吴局…你…”女刑警还想说什么，看见吴志平脸上的笑容消失，只好识趣的闭上嘴走出审讯室。离开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王万生一眼。等到女刑警离开，吴志平拉开凳子，坐了下来。吴志平淡然的掏出一支烟，点燃，道：“来一根？”王万生仰起头，晃了晃发酸的脖子，难得出声道：“不抽烟。”“哟？还挺自律，这年头不抽烟的男人少啊！”吴志平将刚点燃的烟掐灭。“我也戒了，我家那口子劝了我西十年了，我都没戒掉，谁能想到因为你，我戒掉了。”王万生看了吴志平一眼，淡漠地说到：“换个人，你有点老。”吴志平笑了笑，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自的说道：“两年前，帝贸广场，六楼西顾男装右手边的洗手间，我从那里出来以后就彻底把烟戒了。”吴志平手里把玩着刚才掐灭的烟蒂，神色枉然道：“吴茂茂，我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