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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对我来说无足轻重。所以一笑泯恩仇——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我端起一旁的酒,笑的风淡云轻:「听宋宋说你和林焉知一年多前结婚了,还没恭喜呢,这杯敬你。」他面色淡淡的,按理说如愿娶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即便是性子冷淡,也不该是这幅无动于衷的样子。我还没来得及纳闷,他就端起一旁的酒喝了。不像是被祝福,倒像是喝闷酒。不过我也懒得理会了。老友发小相见,自然是寒暄不断,我是今天的主角,大家也捧场,话题都是围绕着我展开的。有人问我在法国交过几个男朋友。有人提起我在全球巡演的艺术展。还有人似真似假的埋怨我:「真是的,挽墨,你那么优秀干嘛,你开的画展一票难求,全球又开那么多家画廊,我家老爷子成天恨铁不成钢,让我怎么跟你学习,不要成天只会追星逛街买包和跑车。」我笑起来:「兴趣而已。」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池砚洲笑了:「这些年不见,你倒是学会谦虚了。」他的语气……怎么说呢,语气自然如老友,带着亲近,仿佛我们还没闹崩前,他没为了林焉知用冷淡厌恶的语气对我说过那些伤人的话、做过那些伤人的事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语气似乎……似乎有些暧昧。在我还在斟酌怎么回应他的时候,他已经又接了一句:「我去看了你的《婆娑之梦》,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