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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问，“协议是这么写的吗？”
“你管我怎么写，赶紧签！”
霍清泽绷着脸，大笔一挥，在上面签了字，丢给徐慕慕。
“但愿这张协议不会成为日后的笑话！”
徐慕慕抓过霍清泽的手，在红唇上用力一抹，摁在了他的名字上，“不遵守约定的人才会成为笑话！”
指尖柔软的触感，触电一般，让霍清泽的心刺刺麻麻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徐慕慕已经将纸张叠起，收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眼右手拇指，上面浅浅淡淡的口红色，像是暧昧的印记。
他蜷缩起手指，心脏跳的有些失常。
第三十七章活腻了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