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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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自最开始时,诞生于信仰。各个神通广大,长生不老。或掌管一方,或逍遥自在。不过还有一种神,并非诞生于信仰之中,而是「道」,正所谓……得道成神。诞生于信仰中的神,因为是由万千上亿的信念而凝聚成的神格,哪怕是有再强的实力,当无人再信仰之时,便是那位神消散之刻。而九重天上,那些得道成神,无需信仰者,见被信仰「神」就这么消失,心中觉得可惜,就将其快要消散的神格炼成一种武器——《神行录》。书籍记录「过去」,《神行录》记录「存在」。现任《神行录》神行者——刘病阴,接到一个任务,有一方小世界诞生了位奇怪的信仰之「神」,让他前去处理,若是有机会,便将其收录。“小仙为此间「天道」,见过录主。”一位神彩衣环佩神仙服的青年来到面前,毕恭毕敬的行礼道。刘病阴微微颔首,“嗯,走吧。”——微冷的月光透着窗棂,洒入室内,可这点点冰凉去众人的燥热。用来桎梏双手锁链从日落到现在始终未停止颤动,上面挂出的铃铛,清脆响动,不断激发出人心中更大的破坏欲。少年呜咽的声音不断变调,无论怎么求饶,二人也未停止,反而更加勤劳。今晚月色很美,夜也长,慢慢赏阅,但很可惜,总会有人扰了兴致。“——轰!!!”外面突然传来巨大响动,令天地也抖了三抖。屋内二人停止了动作,其中一个粗略收拾了下自已,跑到窗户边查开。那人见打开窗,见到外面的场景,不禁开口大骂:“艹!他娘的!也不知道换个地打,坏爷兴致!”另一个人听到咒骂,停下了动作,从话语中听出了不对:“妈的!!”二人急忙快好衣物,毕竟他们只是来发泄的,并不是来丢命的。“近不近?”“有点,还是快跑吧,美人多的是,命可真有一条。”“切!”二人好不容易弄到处够多的钱,出来潇洒一顿,结果整这出,心中虽有不记,但还是好命要紧,就凭他俩低微的灵力,跟对不上外面那两大能高手。“哥,那他怎么?毕竟是花了钱的。”指了指床半死不活的少年。“他又没赎身,跟本离不开落祂坞,我们也只是买了他一夜而已……”语气带着烦躁,似乎玩的有些不尽兴。“——轰!!!”声音更加巨大,地震也明显的多。那两股灵气带来的威压,让人汗流浃背,毛骨悚然。“不好!快跑!”鹤眠平缓好呼吸,颤动的睫毛下,一双粉瞳露出,失焦瞳孔的渐渐恢复神彩,他眉头微蹙,手中动作不停,锁链响声不断,由于锁环不算小,鹤眠用了点蛮力,就将其摘了下来。颤颤巍巍的起了身,也来不急收拾自已,原本的衣服已经碎了一地,鹤眠扯了几条帘布裹身,红色的帘布也衬的他原本的皮肤更加白皙,再用一块披在头,掩盖住他白色湿润的长发。过道上的人慌乱逃跑保命,好多都衣衫凌乱的,看来这次闹的动静很大,内里已经有好几处破损的地方。“——轰!!!”一声爆炸响起,鹤眠脚下的建筑开始坍塌,他的双眼顿时睁大,但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身上的红绸,有条被一根横梁挂起,而他的脖颈正吊在上面。迎面而来的窒息感,让他的身L出于出生的本能,开始拼命挣扎,就在这混乱,鹤眠找到了红绸的一头,拼尽扯出。没了固定,鹤眠重重摔在地上,闷哼一声:“嗯……咳咳!咳!”揉了揉勒红的脖颈,也不作过多的停留,起身开逃。突然,一道强烈的剑气向他飞来,鹤眠就是个普通的凡人,况且他现在还很虚弱,根本就躲不开,一切来的太突然,他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一柄剑鞘飞来,挡住了那道剑气,而那柄剑鞘碎了一地,上面的一条紫色剑穗砸到鹤眠的脸上。高处屋顶上,桃坞迟眼中带着可惜,扫过下方的残垣断壁,“可惜呀……”又看向不远处紫衣黑发的刘病阴,“仙尊,威力不减当年啊!”“……”刘病阴淡声道:“你很闲的话,我可以给你找些事让。”桃坞迟笑道:“多谢仙尊好感,我家大人刚给安排了些事,就不继续切磋了。对了,因为是我先挑起的,仙尊放心,我会跟城主说明的,比竟钱这一方面我可是有很多的。”刘病阴翻了白眼,不想理会这嘲讽自已没钱的家伙,要不是他的人设不许,他真想敞开心扉问侯他祖宗。而后转身离去。一切尘埃落定后,刘病阴就去捡自已的剑鞘,结果就见到了一地的碎片,自已挂在上面的地摊货还不见了。不是,周围这些垃圾都比那破流苏值钱的多,怎么光盯着它捡?又不是什么神兵利器。刘病阴很是无语,不过他很好奇是那个智障,双手结印,就进行了场景回溯。……鹤眠被人捆住了双手,举过头顶,散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面容,也掩去了他眼中的情绪。“长得可真白净,可惜是个万人骑。”“快点快点。”“急什么!我才刚进一点!”“啧,那你快点,好不容易,趁着混乱可以试试。”“知道知道,实在不行的话就一起。”“在干什么事呀?可以加我一个吗?”一个不通的声音忽然插入他们的对话当中。鹤眠的嘴被一条红绸绑着,说不上话,只能“唔唔——”叫。“原来是这事啊……”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太浅了,要里面点,这样这样才传宗接代。”“关你屁事!还不快……”滚字还未说口,刘病阴就已经拔出剑,砍拔了三人的头,随后又用染血的剑挑盖在鹤眠脸上的红绸。地上,鹤眠感觉温热的血液落在他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红绸被挑开,露出了里面的白暂美人,尤如月亮的女儿下凡一般,在红色的衬托下白的发光。刘病阴挑了下眉,“白化病,难得一见啊。”鹤眠瘫软在地上,听不见别人的低语,他的视线很模糊……大概是这副身L被折腾得太狠,他在浑浑噩噩中晕了过去。“……啊。”将剑收好,“碰瓷的。”他本来就是因为好奇才过来,现在搞这出,他可没有救人的习惯。想着他就离开了这充斥血腥味的地方。轻风吹过,树叶发出“——哗哗哗~”声。“是老天爷让我救你,可不关我事。”刘病阴话语中透无奈,将手中外袍披在鹤眠身上,然抱着人离开了这地方。好脏啊!!!各种气味混和一起,直冲他的鼻间,令他不得不使用法术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