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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手腕。唐小曼愕然抬头，看见秦振业站在面前。她站稳后，心有余悸又由衷说：“谢谢……”刚说完，那只手就像避开瘟神似的撒开，她的心也跟着空了些。秦振业瞥向唐小曼肿的像馒头的脚踝，眸底划过抹诧异。换做以前，先不说受伤，看见他跟姜小苒在一块，她肯定会又哭又闹。沉寂半晌，唐小曼见秦振业突然拿出把77式手枪，递了过来：“唐军长让我把它交给你。”她眸色一震，这是曾经父亲教她打靶时送给她的。五年前母亲用它自杀后，她就再也没碰过了。想起母亲，她鼻头一酸，但自己现在已经克服了心理障碍，拿得起枪了。接过枪，细细摩挲了会儿，唐小曼还想跟秦振业说些什么，可对方直接转身回房了。她眼底掠过丝失落，恹恹回房，将奖章和枪小心翼翼地收进抽屉里。之后几天，因为伤势较重，唐小曼暂时在家休息。一个星期后，伤好的差不多，她就去见了父亲，得知他下午要去市里开会，便一直等到父亲走了之后，她才离开。一进门，却看见姜小苒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她的枪。唐小曼心头一凛，疾步上前：“姜小苒，那不是你能碰的！”枪不是儿戏。姜小苒歪着头，脸上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唐小曼，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爸还能不能救你——你要干什么？住手！”话音未落，姜小苒突然扣动扳机。‘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