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没 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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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问完，盯着女孩观察了许久，仍是眼神呆智的没有反应。程墨都有些泄气了。心里嘀咕：难道这次还是没把人保护好，又把人给撞坏了？这不太可能啊？明明记得自已的摩托车没撞到人，人还站着时就被自已揽在怀里保护了起来，应该没直接被撞到，难道是落地翻滚时伤到了？还伤到了头部？成了植物人？没听说植物人有能睁开眼的？……对了，她还会感觉到疼，还会发出声音，不太像是植物人的表现。不过刚才听到的声音太小，也不知是不是自已的错觉？唉！自已过于脱力，感知力消失，就连听觉也受影响。觉得女孩不太可能是植物人，程墨心下稍安，又觉得很是奇怪。……难道女孩刚醒来，心有不快，不想搭理自已；还是头脑受伤，变呆智了？思考至此，程墨有了决断：他笑嘻嘻的向前走了几步，靠近躺在病床上女孩，把脸凑近女孩，一脸的不怀好意。……女孩见此，有些害怕，眼睛约微睁大。程墨见到女孩眼睛略有异动，有正常人的应激反应，心中一喜，心绪稍定，又退了回去。女孩见眼前这陌生男人退回，松了口气，心里还是有些畏惧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退回原地后，程墨又不怀好意、肆无忌惮的打量起女孩全身来。女孩见眼前这陌生男人肆无忌惮盯着自已，眼神猥琐，像是要用眼神拨光自已，感觉全身都不自在了，难受得紧，就连小脸都有些微微发白了。女孩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落入程墨眼里，让程墨更有信心认为女孩没事。程墨心想：女孩的头应该没事，只是不愿理睬自已这个陌生人，看来要让女孩接受自已照顾她，还得慢慢来。想及于此，程墨试着与女孩交流。他摆正了姿态，很认真温和的问：“是不是枕头太低，睡起来不舒服，让我给你调高些？”女孩见程墨表情一下变得很温和正规，跟换了个人似的，心中很是诧异，但表情还是不动声色，眼神抵防着程墨。程墨说完，也不指望女孩能搭理自已，自顾自的走到女孩床尾，弯下腰，把病床调高了些，停下来，望向女孩；见女没有反对的意思，他直起了腰。程墨心说：小妹妹，你一直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哥的心里很忐忑，内心很惊慌啊！给哥一点姿L语言证明你没事成不？你老这么不动如山，让我试探让我猜，这女孩的心思很难猜，就是猜着了我也不敢信啊！这万一我猜错了，你真成了弱智，这我又多出个弱智要照顾，我这辈子还活不活了？程墨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故作随意的走近女孩，望着她问：“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等了一会，女孩没回答，但故意挑剔似的小嘴一嘟，把头撇到一边，不想理睬程墨。见到这一幕，程墨心中激动：还能撒娇、赌气、卖萌，好事儿啊！说明脑子没事，很机灵。还别说，现在女孩这嘟着小嘴的模样，还真有点儿像家里的小豆丁！”女孩斜瞥着程墨，见程墨一脸笑意的看着她，越看越高兴，越看越猥琐：至少女孩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有些害怕，不知不觉中又把头转了回来，神情缓和。程墨见此，知道女孩是撒完气了，想缓和关系。程墨也在反思：对方小女孩家家的，自已一个大老爷们，逗弄一个小女孩，有意思吗？其实女孩被自已撞进医院躺着，也是受了无望之灾，挺可怜的！想到这些，程墨心里有些不忍，咳嗽两声，望着女孩认真温和的说：“我并不是有意要逗弄于你，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是否伤到了头，因为你一直没醒，医生也没找到原因。所以我一见你醒过来，心里很是高兴，可你又不言不语，面无表情的，我有些害怕，怕我把你给撞傻了。”讲到此处，程墨微停了一下，见女孩并没有生气。又接着说：“所以我才故意逗弄你，希望你能有所反应，请你不要见怪，我并非恶意，也不是什么坏人。我家里也有小孩子的，很捣蛋，也很可爱。”躺在病床上的女孩见程墨一脸郑重，说起孩子时一脸的欢喜、怜爱和幸福，很是真情，不像是在说谎，也信了几分，慢慢放下心来。程墨见女孩脸色稍缓，敌意略减，忙又问：“小妹妹，你有没有哪儿疼的？或者是不能动的？”女孩似乎听明白了，动了动上身，没发现异常；但她去动右脚时，刚一用力，女孩就被疼得牙关紧咬，嘴里发出嘶嘶声，额头都见汗了。程墨连忙轻声阻止：“好了，请不要动，你的右腿应该是受伤了，我马上去找医生过来！”说完，程墨飞也似的跑出了病房。女孩望着火急火燎跑出病房的程墨，内心很是吐槽、腹诽：看到眼前这救他的大叔，与自已想象中的相差甚远，或者说是相反，除了个子上靠点儿谱外，其它方面完全不搭，女孩觉得很是失落啊！唉！……自已心目中救自已的，不应该是传说中的英俊潇洒、气宇轩昂、衣袂飘飘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梦想与现实的差距？这也太现实，太有差距了吧，我有些接受不了啊！对于女孩的吐槽与腹诽，程墨是没法知道的了，当然，也就更不可能把自已变成女孩心目中的形象了。此时的程墨正火急火燎的来到护士站。护士站里有两个值班护士，她们都在低头忙碌着各自手头的事情。程墨看了看，从中发现了先前照顾过他的小护士：她此时正趴在护士站台面上专心致志的低头写着什么。程墨轻轻走近，低头看她在忙些什么，可不可以先打扰一下。小护士可能是觉得自已写字时的灯光突然被挡、变暗。于是她有些好奇的随意抬头，顿时就与程墨四目相对，差点都要红唇相触了，两人如遭雷击，呆智当场，愣了片刻，二人才尴尬离远。程墨脸红心跳，不知所措，故作镇定；小护士则双霞绯红，羞愤欲死，心跳连连，吓得不轻；右掌扶胸，轮廓隐现，波涛涟涟，……看得程墨眼睛发直，口干舌燥，思绪万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