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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紧急。”一听是大舅爷姚春的手下，冯文正像吃了瘪，顿时没了脾气，无奈地冲他摆摆手，“罢了罢了，既然是姚队长的意思，跟你去就是了。”说完，冯文正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服，跟在李二喜身后一起往楼下走去。刚走下楼梯没几步，冯文正一眼便看到了等候在楼梯口的泰禾洋行老板焦启天，对方的神色凝重，显然是有要事相商。他立刻意识到情况非同小可，连忙加快脚步，赔着笑脸迎上去寒暄，“哎呀，焦老板，真是不好意思，麻烦您大中午的亲自过来，有失远迎，莫怪莫怪。”冯文正一边热情招呼着，一边伸出手去，准备与焦启天握手，但焦启天冷哼一声，双手背在身后，转过头根本不理他。大队长姚春见状，迅速上前几步，站在两人之间，以他一贯的沉稳和圆滑开始打圆场：“局长理解下，焦老板现在心情不好，今天早上他家新娶的九姨太不幸遇害，这红事变白事，换做是谁都难以接受。”“焦老板，请您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冯文正的脸上迅速换上了一副同情的表情，轻轻摇摇头，叹了口气，假意安慰道，然而，在他低垂的眼帘下，却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幸灾乐祸的笑意。他迅速调整情绪，微低下头，努力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波动，然后拍了拍焦启天的肩膀，语气诚恳地许诺道：“您放心，我们警方一定会全力以赴，尽快帮您找到凶手，还九姨太一个公道……不必了。”焦启天一摆手打断他，“凶手己经抓到了，人还在现场，我来就是向冯局长您讨个说法。”“说法？什么说法？”冯文正觉得好笑，头一次听到有人要问警察局讨说法，但他知道焦启天背后有法国人撑腰，和他逞口舌之快没有好处，只得继续强颜欢笑：“既然凶手己经抓到了，那我即刻派人前往现场，把这凶手带回来认罪枪毙，以儆效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