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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歌一呆，气笑。
竖着大拇指道：“祖宗，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
“那就行了。
”顾北风把酸奶盖都舔了，然后捏扁了瓶子扔进垃圾桶，回头问，“晚饭吃什么？饿了。
”
孟歌：……
他真是一个字都不想跟她说了。
转身就走。
“我在问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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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歌一呆，气笑。
竖着大拇指道：“祖宗，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
“那就行了。
”顾北风把酸奶盖都舔了，然后捏扁了瓶子扔进垃圾桶，回头问，“晚饭吃什么？饿了。
”
孟歌：……
他真是一个字都不想跟她说了。
转身就走。
“我在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