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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披着白天鹅外皮的癞蛤蟆。”
楚毅第一次真正看向这个女人，她漂亮，无可挑剔，带着一点高傲和诱惑，却不会冷，关键时刻撩你一下，让你心痒痒的。
他没有说话，反而拿起冯望雪的鸡尾酒喝了一口，一阵苦辣，强烈冲击的口感顿时袭来。
“这叫什么？”
“苦中作乐，我自己调制的。”冯望雪笑道。
一瞬间，楚毅仿佛读懂了对方。
一杯酒，就代表了冯望雪的一生，这一刻，他心中涌现出强烈的同情。
自己又何曾不是如此，虽然是楚姓，但在那个家族，被所有人排挤，而楚家还是世家，这种排挤感更加强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