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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端倪的，可他却什么也没问。不过是因为不在意罢了。宋时念眼底闪过一丝自嘲，余光扫到他脸上那始终未散去的笑意，微微怔住了。霍衍行有一双很能勾人心魄到桃花眼，一笑起来，就让人挪不开眼。许是知道这一点，大多时候，他脸上都是挂着笑的。旁人都以为他好脾性，但只有宋时念知道，他的笑不过是浮于表面，并未达眼底。可今天一整天，他笑起来时，眼里都带着发自内心的愉悦。见到了林清瑶，看来他是真的很开心。一进门，霍衍行就发现家里空旷了许多。他四下环顾一圈，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家里进贼了？怎么感觉丢了很多东西？水杯呢？抱枕也不见了？”宋时念刚要回答，霍衍行的手机就叮咚了好几声。他低头看了一眼信息，很快就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自顾自地往书房走去，关门前还嘱咐了一句。“念念，我有点事，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宋时念什么也没问，一个人回了卧室。墙上的时针指过十二点，她放在枕头下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念念，祝你生日快乐！念念宝宝23岁生日快乐！记得要吃蛋糕哦！”一溜翻下来，全是生日祝福。爸爸、妈妈、哥哥、朋友、同学，远在千里外的，都发来了祝福。唯独近在咫尺的男朋友，似是已经忘了这码事。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做。宋时念关掉笔记本里放到一半的电影，用鼠标点开右下角打开一直弹窗的。是霍衍行在和林清瑶聊天。他不知道，他的挂在了笔记本电脑上，所有的聊天，她这边都能看得到。她眼睁睁看着两人从过去谈到现在，再到未来，密密麻麻的一长串谈话中，霍衍行从未提及过一句她。是啊，毕竟只是一个聊以慰藉的替身而已，有什么好提的。她看着密密麻麻还在刷新的对话，按下了关机键。一夜无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