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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牧温柔眉头轻轻挑了一下。
程净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门，两秒后，回道：“应该不会。”
“也是，她的耳朵不能跟常人相比。”赫白选择相信牧温柔。
他来回在办公桌前走动，“表哥为什么没听你的汇报？表哥心里有数了吗？万一表嫂那边出了什么岔子，表哥他不担心吗？”
程净面不改色地看着他嘀嘀咕咕个不停，也不出声打断，等着他自个人嘀咕出个结果来。
一会儿后，赫白停住脚步，下了结论：“怎么说表嫂也是我表嫂来的，这事我可要偷偷帮着点！”
程净并不意外，“赫少，您是指？”
赫白扬起唇角，笑得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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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凉在程净那里知道了唐谨然在星期三要去拍新剧的定妆照，所以前一晚上就跟唐谨然约法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