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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心里有了几分底,便问那个女人是哪里人。
王强挠挠头想了半天,说听口音好像是湖南那边的。
我心想难道是苗人?听说黑苗对巫蛊厌胜也是很在行,家传的卜阴法不少玄机都来自古时苗疆,难道这次施法的就是这个女人,或者是她寻得某个高手出招?
要知道能熟练运用卜阴法的人现存已经不多了。
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王先生见过一个穿绿色衣服的女人不?有点像绸缎的那种短摆衣服,头发不长,大概是个齐刘海。”
我说的就是第一次在王家看到那个奇怪的女人,本来我已经忘了这件事,经他一提醒倒想起来了。
王强低着头想了很久说:“我印象中没有这个人,再说我们家两边的房子都还没有装修,按说不会有邻居,也不知你是在哪儿见过的。”
我说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便起身告辞,王强一个劲求我千万不要告诉胡曼丽他在外寻欢的事情,我说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只关心我关心的,你的私生活和我没什么关系。
走出医院大门我就分头给几个熟悉的风水师打电话,向他们透露了一个消息:我有个客户想定制一种让人性欲冲动的厌胜物。
做这行久了,我们形成了彼此稳定的情报圈,其中真真假假不少消息在各个小圈子里流转,有道士的,有和尚的,还有一些半吊子阴阳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