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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贵将村里姓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要说七十岁左右,只有村里摆渡人老钟头,可打从蒋贵懂事起,老钟头就没离开过上河村,一人一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大清河上摆渡,跟外面人都没有过来往,老钟头早早就领着孙子相依为命,也没听说有啥亲戚在外头,跟大领导也不会有什么来往。
“七十岁左右姓钟的倒是有一个,就是在大清河上摆渡的,只是他几十年没出过村,不太可能认识领导。”蒋贵如实答道。
“先见见。蒋书记指路吧。”何书记说了句。
“就在桥头这儿。”蒋书记指着桥头的两间青砖瓦房答道。
何书记抬腿就走,身后众人连忙跟上,一转弯,赫然看到老钟头就坐在门前,手里端着烟袋锅,正眯眼看着山坡。
“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会。赵秘书跟我走。”何书记开了口,身后众人动作一滞,都站在了原地,只有赵秘书跟在何书记后面走了过去。
“大叔。”何书记远远喊道。
老钟头没起身,抬头看了看,声音洪亮地问道:“叫我?啥事?”
赵秘书连忙开口说道:“是这样,大叔,这位是市里何书记,来咱这儿找一位故人,听说您姓钟,就过来问问。”
老钟头站起身,打量了一下何书记,张口说了句:“不认识,你们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