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总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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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门口跪着的陆承信三人听见这番话,神色同时一变。“爷爷怎么这样!我是他亲孙子啊,怎么能把家业全交给我姐?!”陆信杰满脸崩溃。“爸真是糊涂了,刚才他突然好转肯定是医生的抢救药物起了作用,结果他非要归功于那小骗子,这人老了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呢!”陆承信气得脸皮扭曲,嘴里不住牢骚。三人各自生了会儿闷气,方洁突然一咬牙。“家族大权一直在老爷子手里,他说愿意交给冰兰也是好事,起码冰兰这边咱们好说话,以后要她分给信杰一半想必她不会不听。”“至于那个小骗子,你们不用管,我自有办法处理。”天黑,陆家人各自回到卧室。“你进来干嘛,出去!”陆冰兰俏脸发寒,却难以掩饰她心中的紧张。“陆小姐,我也不想这样,可你爷爷非要盯着,没办法啊。”李术无辜摊开手。“要不你自己去说,我反正睡哪里都无所谓,客厅沙发也行。”听到李术解释,陆冰兰无奈咬紧了银牙。她也知道是爷爷逼着李术进来的,刚才只不过她脸上有点挂不住,才故意呵斥对方。“你听着,虽然领了证,我心里也绝对不会认可你,敢碰我一下你就等着!”陆冰兰咬牙说完,强忍着心中的慌乱躺到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假如李术真要干什么,她其实没有一点办法。毕竟名分已经定下,还有陆老爷子支持,没人会给她做主。床榻的一侧忽然沉下。“别过来!”陆冰兰瞬间惊慌跳起,缩到了墙角。“大姐,你这样会给人搞出心脏病好不好,我只是要睡觉而已!”李术除了无语,只有无语。难道自己很像流氓吗?“你打地铺,不许睡我的床。”陆冰兰指了指地上。“有病吧你,这么大的床让我睡地上,你自己怎么不睡?”李术忽然觉得很不爽。都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自己还要承担她的克夫命,凭什么让着她?“这是我家!”陆冰兰板起俏脸。“老爷子说了,你和你家全都是我的,爱睡不睡!”李术抢过被子盖上一半,不再理会陆冰兰,倒头就睡。半夜……李术莫名感觉身上有点凉。睁眼看去,身边陆冰兰将被子紧紧裹成一团,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在大床角落,还放着她的衣裙。这女人脱衣服了?睡觉前不是还紧张的要死,害怕自己对她做什么吗,现在却敢脱了衣服睡?李术古怪地笑了笑,也不要被子,直接闭眼再次入眠。又过了一阵。陆冰兰睁开美眸,露出几许意外神色。这无耻小人竟然真的不碰自己?“刀放下吧,小心睡着把你自己扎了。”李术这时睁眼微笑。“啊?!”陆冰兰被吓了一大跳,身子不由自主地猛缩向床边,竟一不小心掉了下去。她手里抓着用来警告李术的小刀,这时极其悲催地扎进了屁股。“啊!!!”陆冰兰忍不住痛叫,想挣扎起身,却疼得一时无法行动。“蠢女人,说什么来什么。”李术憋着笑过去,一把掀开被子。“啊!不要…!”“忍着点,我先拔出来。”“不要…不要…!”“你不让拔也不行啊,身体就坏了。”被叫声吸引过来的陆家人,此时站在门外面面相觑,神色十分怪异。陆天鸿哈哈一笑。“没事没事,他们小夫妻新婚生活,有什么好听的,都回去睡自己的觉!”陆承信夫妇心里简直日了狗,绿着脸一言不发走回卧室。好好的女儿硬是被猪拱了!还叫那么大声,只怕别人听不见,不知道要点脸吗!陆信杰也脸皮直抽抽,心中暗自惊叹。平时冷若冰霜的亲姐原来这么奔放,死活不让拔,是想活活累死姓李的小子吗?诶?这办法高啊!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如果天天这么折腾,哪个男人也顶不住,迟早都要玩完。自己应该助攻一把,早点弄死那小子,家产就又有自己的份了!陆家人各自回去关紧房门,不再理会这边动静。李术这时候也将小刀拔了出来,正在帮陆冰兰上药。“混蛋!谁让你碰我,我自己不会叫医生吗!”陆冰兰满面羞愤,之前为了让李术不许有歪念头,她故意换了件睡衣,用脱下来的外衣制造没穿衣服的假象,然后拿着刀藏在被窝里。就等李术暴露出禽兽面目的时候,给他一个印象深刻的警告。结果现在她却只能乖乖趴着,任由对方轻薄……李术用手涂着止血药膏,嘴上笑道:“你家医生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但我好歹还顶了个丈夫的名义,总不能让别的男人看你屁股吧?”“闭嘴!别说了!”陆冰兰死死扣紧床单,郁闷的简直不想活了。自己的名分被糟蹋还不够,就连清白也差不多丢了。怎么会这样……“喂,弄好了,我的药效果很快,明天你就能正常走路。”李术随手一拍。“流氓!你还…拍我?!”陆冰兰再次破防。“咳咳,不是故意的,纯属顺手了。”李术尴尬笑笑,过去躺回床上。“你不能盖了啊,这里要晾着,等药力全部吸收就好了。”“我知道!”陆冰兰咬着牙,硬梆梆蹦出三个字。李术刚躺下,忽然又转过头。“要是想上厕所可以叫我,不用不好意思。”“你去死!”陆冰兰羞得脸颊滚烫,忍痛伸手拿枕头捂住脑袋,再不想和李术说一句话。天亮。“冰兰,你不是也很讨厌那个骗子吗,怎么能……”陆承信夫妇看着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女儿,两人嘴角狂抽,脸上从绿色转成了茄子色。“姐你真强,那小子爬不起来了吧?”陆信杰一脸叹服。“你们在说什么?”陆冰兰发现家人似乎误会了,急忙涨红着脸解释道。“我没有,昨晚他只是自己睡觉,什么都没发生!”“没发生?那你怎么衣服上都有血了?”方洁指着女儿睡裤上的血迹,痛心疾首。“这是我不小心自己扎破的。”陆冰兰想到昨晚那些尴尬场面,不由低下头露出心虚表情。“唉!造孽啊!”陆承信和方洁双双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