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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舒敛下眼睑:“大人,明舒伤您实属无可奈何,明舒甘愿受罚。但大人说明舒有罪,明舒不认!东陵并未有任何律典规定,不能正阳门口下跪。”
副统领冷笑:“妖女,巧舌如簧!”
他恨不得杀了眼前的少女,然而他双臂被废,双脚也被踹得不能动弹,纵使仇敌面前恨得咬牙切齿,他也只能克制。
虽然抬出皇命便能逆转局势,可他不敢,否则陛下定然饶不了他。
双方依旧僵持不下,只是并未再轻易动手。
但是方才的一幕,已经让百姓看到了顾明舒力压金吾卫副统领的实力,也让众人看到顾家人决心与气度。
更让众人对顾家出征一事生出信心。
望着眼前已被断了双臂的男人,顾明舒脸带歉意,但眼里冷寂,如同雪原一般。
是时候,元贞帝也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