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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708？
而且还是省状元？
方娇云懵了。
重听请按1？
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按了个1。
“您好李豪同学，您的高考语文……重听请按1，结束请挂机。”
她马上又按了个1。
“您好李豪同学，您的高考语文……重听请按1，结束请挂机。”
再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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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毫不犹豫的按了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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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马上又按了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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