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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跟着我下潜，就像是撕下了一层漆黑的天幕。
若是从外边看，甚至看不见光从它们之间透出。
沉到湖底，鱼人群散开了一瞬。
我得以接着珠子，看清湖中的景色。
之间湖底一片漆黑，除了这些鱼人水怪之外，完全不见活物，就连水草也是漆黑如发，扭曲恶心。
也不知这湖中的活物是被分食殆尽，还是活物全都化成这些鱼人。
隐隐约约地，我甚至觉得这和苍山墓流出的煞气有关。
湖底本就极阴，煞气侵入这些鱼中，化作这些怪物也并不奇怪。
毕竟在上古灵气煞气浓郁的时候，如蝰鱼或者鱼人的怪物并不少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