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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个技校生写的可控核聚变的方案？除非脑子被驴踢了？”
“我看了。”
“……”
“彭局，我不是说您脑子被驴踢了。我是说……”
“这个方案上的方法，切实可行，我已经召集专家论证了，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
听到这话，马蓉的脸上满是震惊。
“彭局，您不是再给我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吗？“
马蓉看着他严肃而又犀利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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