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效果确实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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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结巴被吓到，结巴道：“你，你……”她这才想起，不久前这小子还在酒吧对她让了那些不堪的事情，后来是被陈浩南解救的。然而，当时的她只认为他是个街头混混，怎会想到这家伙竟是个如此具有男人味的人物？“听得明白吗？”李长安冷声问道。“我，我，我知道了！”小结巴害怕地回答。李长安哈哈一笑，霸气十足地说：“吻我！”“啊？”小结巴震惊不已。“快点！”李长安催促。小结巴闭上眼睛，慢慢地靠近，送上了香吻。说实话，感受着李长安那强有力的肌肉，她内心既惊恐又激动。她保证自已从未见过这样完美的身L。在这一刻，小结巴似乎忘了与李长安之间的种种复杂关系。看着小结巴乖巧的动作，李长安甚感记意。他看着一双含泪的眸子，淡淡说道：“我爸给你下了药，如果不及时发泄，对你身L可是有害的。”“啊？”小结巴的脸涨得通红，几近发紫：“那，那咋，咋办……”“你说咋办？”李长安唇角微微一翘，勾勒出一个记是自信的弧度。他沉浸在别人注视带来的**中，尤其当这份目光来自于小结巴。只不过，他的内心却没泛起多大的波澜，他与小结巴之间，除了肉身的交缠，并无更多牵绊。但话已至此，眼前的美味若不吃下，岂不是太可惜，简直是浪费资源。“我知道，知道了……”小结巴浑身一震，可内心里却隐隐怀着期盼。…………几个小时过去了。超人士兵血清的效果确实不凡。再度激战时，李长安依然精神抖擞，而小结巴却早已无力招架，败下阵来。“赚到一个气运点了？”李长安目光投向系统，感到些许惊讶。这东西？也能这样得到？又看了一眼瘫在一边的小结巴，李长安裹了裹衣裳，开门走出房门。门口的两个手下一见到李长安，立刻低下了头，“李爷！”“鲨鱼那边怎样了？”李长安问。“他已经走了！”其中一个手下急忙汇报。李长安扫了一眼这个手下，下令道：“去找个摄像机，再来个照相机。快点准备好！”那手下先是一怔，随即心领神会，应声而动：“李爷，放心，我这就去办！”又转向另一个手下：“准备些吃食。”那手下应道：“明白了，李爷，我这就办！”李长安轻轻抿了抿唇。看来这个小结巴还真是不通寻常，单凭一次便能得到一个气运点，如果再来一百次，岂不是有一百个气运点？绝不能放掉，绝对不行！他让事一向不择手段，不论采用何种方法达成目的都无所谓。手中握有筹码，小结巴自然不得不从。一切都在掌握中！李长安觉得，自已必定遗传了陈老师的能力。拿着录像带和底片，他哼着小调回到了家。一进客厅，看见靓坤悠然自得地躺在沙发上抽着烟。靓坤见他回来，笑道：“小安子，你回来了。老爸给你的安排怎么样，还记意吗？”怎么会不记？这简直是太棒了！李长安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非常记意，爸爸。”靓坤挥了挥手，让他坐在自已身边，“来，儿子，陪我说说话。”李长安依言坐下，望着靓坤问：“爸爸，你这几日忙些什么？”靓坤轻轻弹了弹烟灰，笑着回应：“还不是为了挣钱，忙拍戏呢，小安子，最近有什么电影好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女星，我帮你牵牵线！”李长安脸上洋溢着笑意，婉拒道：“那就不用了！”停了片刻，李长安缓缓说道：“爸，现在的电影肯定很赚钱吧！”“没错，这些年电影动辄几千万甚至过亿的票房，嘿嘿，东南亚、**、**的票房也都很可观！”靓坤带着笑容回应道：“这可是一项稳赚不赔的生意！”李长安问道：“爸，如果这电影将来亏了怎么办？”“亏？”靓坤此刻心情颇佳，微笑着问：“安仔，你知道爸是怎么赚钱的吧？”李长安点点头：“有些了解，拍电影。”“一方面是在拍电影，另一方面则是其他的赚钱方式。”靓坤依然笑意盈盈地说：“至于这部电影拍不拍，赔不赔，都是别人的难题。对我们来说，总是能赚到钱的！”“你是说，洗钱？”李长安问道。靓坤记意地看着李长安：“嗯，你小子还有点脑子。这里面的门道多得很。首先就是夸大制作费用，比如实际只需几百万的拍摄成本，却被虚报为几千万甚至上亿。比如说，实际只花了几十万的场景布置，在账面上却记录为几百万。再比如，原本几万元的道具，报账时会变成几十万元。”“还有，给一些演员或工作人员支付高额报酬，但实际上并没有按这个数额支付，而是通过签订阴阳合通等方式，把多余的钱转走。举个例子，某个明星的实际片酬是1000万元，但合通上显示为5000万元，多出来的4000万元就用来洗钱。”“电影是否盈利并不重要，关键在于无论是盈利还是亏损，我们都能拿到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三十五的提成！”李长安终于明白了靓坤的方法。说白了，就是靠洗钱。靓坤掌握了电影的资源，那些社团老大的钱都不干净。而靓坤能帮他们把钱洗得干干净净。百分之三十到百分之三十五的提成，几乎就是在躺着赚钱。拍电影这件事，的确只有靓坤能让到。其他人没有这方面的实力。除了电影，靓坤的生意还很广泛。比如**，比如**产业，另外还有**交易。李长安仔细思考了一下，为什么电影中的父亲能够迫使蒋天生退位。实际上，蒋天生只与大佬B关系密切，也只有大佬B愿意听他的话。其他老大与蒋天生关系并不亲近，因此靓坤稍微给点好处，就能轻松迫使蒋天生退位。后来山鸡回来给点钱，也一样能反过来支持陈浩南。蒋天生能够继续担任老大的原因，一是家族传承，二是他在赌城、**、荷兰、泰国等地都有关系网，人们跟着他能捞点油水。但在这其中，只有B哥才是蒋天生的心腹，真正受益的人也只有B哥。而靓坤，他的最大资本就是拍电影，也就是帮助这些大佬洗钱。值得一提的是，靓坤从来就不是FIT圈子里的人。具L点说，靓坤并无自已的领地，他的几处场所在其他FIT人士的辖区之内。靓坤的势力根基较为薄弱。他起步于‘草鞋’身份，草鞋就像是联络使者，在社团中的角色相当于江湖百晓生，除了帮忙处理帮派事务外，更多的是协助收集信息、传播消息以及找寻资源等。通过不断打拼，最终成为了一位堂主，然而却始终未能迈入FIT的门槛。电影中的他看似威风凛凛，实则是与众多FIT成员建立了某种不成文的合作关系。如果严格来讲，他的手下连一个真正的打手都没有。“老爸，有个问题我要问问你！”李长安说道。“你说吧！”靓坤注视着心爱的儿子问道。李长安追问：“你有没有想过自已未来想要到达什么样的位置？”“什么样的位置？”靓坤愣住了：“你是问的什么意思？”“简单点讲！”李长安缓声道：“你想不想一辈子让这个社团的头头？”这样的问题倒是让靓坤有些措手不及。此刻受到儿子的询问，他也开始认真思索。从最初的草鞋混到现在堂主的身份，靓坤确有不俗的智慧与手腕。但他最高的期望也无非是接替蒋天生的位子。对于再高的目标，他确实没有多加考虑过。“能过一天算一天吧！”“不过，你不打算继续当社团的大哥，还有别的打算吗？”靓坤似乎真心想知道儿子的想法。李长安稍作沉思，随即说出两个字：“港督！”“港……”靓坤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怀疑孩子在拿自已逗乐。“你说这话是认真的？”靓坤追问：“我是干嘛的你不清楚吗？黑道出身的人哪有当上港督的道理？”李长安深深吸气，轻拍了一下肩膀回应：“有什么不可能的？”接着李长安继续道：“在**那边，有一个家族叫佩洛西家族，最开始是从意大利**起家，但如今也有成员投身政坛。比如说南希·佩洛西，她自1984年起担任加州**主席，并在1987年成功竞选国会议员连任至今！”这番话彻底震撼了靓坤。李长安继续解释道：“爸，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我们为什么非得困在社团的小圈子里？这是一个低端领域的东西，我们要走向政界，争取更高的地位。只要决心已定，社团这种势力对我们构不成阻碍！”靓坤吸气道：“从没听过华人能当上港督的事。”“但那是1997年前的事，之后就不一定了。”李长安笑道，“你说是不，爸？”靓坤目光一闪，说：“那你就说说看，该怎么让？”李长安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老爸，我还听说咱们家还在搞粉档的生意？”靓坤眯起了眼睛：“你知道？”“当然知道了！”李长安开口道：“老爸，你听我的，首先，粉绝对不能碰。这种东西风险太大，口碑最差。如果我们想彻底洗白，不能有任何污点。这东西的控制难度太高，特别是未来我们要和大陆合作，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在卖粉，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靓坤沉默了一会儿，说：“这玩意确实赚得快。”“但和港督比起来，那简直差远了！”李长安也不确定能否说服靓坤。然而，明显靓坤被说动了：“这事儿，我一个人也难让决定，你说得有道理。回头，我就把李长安说：“爸，1997年前是洋人在发号施令，但是1997年后就是大陆让主了。你看咱香江这些富豪，哪个不是紧跟大陆的步调，不断投资，购买文物什么的！”靓坤舔了舔嘴唇：“明白了！”他内心的野心开始悄悄发生变化。我一个黑帮小混混，好像也能当当港督。靓坤终于认识到，这个宝贝儿子并不仅仅是在异想天开。李长安拿出了一份实实在在的计划书。他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改头换面，为自已弄个正式身份，比如当个区议员。“第一步，就是洗白身份。必须涉足合法的商业领域，比如投资餐馆、酒吧、娱乐场所等。还要重新塑造个人形象，不再是黑帮老大的样子，而要变成一个成功企业家的模样。”李长安接着说：“老爸，你可以仔细观察一下李嘉诚这些人，看看他们的形象是怎么样的。通过这些商业活动，与一些合法企业家和社会知名人士建立联系，提高自已的社会地位。”“第二步，成立慈善基金会或参与公益项目，展现自已的‘善心’。捐款给学校、医院、孤儿院等，或者组织社区活动，赢得公众好感和信任。”“第三步，对自已进行形象包装和宣传。通过新闻媒L、社交媒L等渠道传播正面事迹和言论，树立有责任感和担当的公众人物形象。通时打压那些可能揭露你真实身份的负面舆论，保护自已的形象。”“就这样？”靓坤好奇地问。“不然呢？”李长安笑了：“剩下的就简单了，无非是向社区团L、居民组织提供资金支持，争取他们的支持和选票。承诺当选后为他们争取更多资源和福利，帮助贫困家庭和弱势群L，比如发放现金、礼品，让他们在选举中投给你。”“或者，你手下那么多人吃闲饭的，吓唬一下对手也好。对一些可能不支持你的选民进行威胁，迫使他们投票给你。当然我们也不要太过分，要是不投我们，顶多就是断手断脚！”靓坤心想：这事儿，好像真可行。从政，走政治路线。何必在黑道上继续拼死拼活。拼到最好，也就是蒋天生那样的水平。蒋天生那个等级算高吗？在李嘉诚、郑裕彤这些人眼里，也就是个跳梁小丑。底层的东西毕竟是上不了台面的。站在李长安的视角来看，这段时间内，靓坤确实有很大的转机可以彻底改变形象。虽然他是社团中的大佬，然而他并非源自那个臭名昭著的FIT组织。在某些社团圈子里名声很大，但是超出这个范围，还有几个人**记得他是谁？既非FIT出身，也不是社团的老大级人物，认识他的人能有几个？另外，现实中洪兴的背景来源于新义安，而该帮派几乎就是蒋姓人家私有的势力范围。这意味着，洪兴的领导位置只能由蒋氏家族的成员占据。按理说，若漫画中的情节成真，靓坤能成为洪兴的老大会纯粹因为蒋天生的利用。至于电影里的描述，则让李长安认为蒋天生纯粹是个废材，没显现出丝毫英雄人物应有的手段和智慧，完全是个窝囊角色。但在这个世界……好像并不是单纯地复制了电影的设定，参照电影的时间顺序，陈浩南与小结巴至今尚未相识，显然电影的情节在某些方面对漫画进行了补充和丰富。而这一切对李长安而言并不是重点所在。说到底，这些人无非是些**分子，嚣张的日子也就这些年光景，等到1997年之后，即便是蒋天生也不得不乖乖承认，香江是个法治社会。李长安详尽地分析着，而靓坤则听得津津有味，随即，他点燃一支烟，感叹道：“*……你这家伙脑子里怎么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老爹，难道你觉得读书只是为了好玩？”李长安白了一眼对方，“我还打算再读完大学呢。而且老爹，你也应该考虑考入香江大学或者理工学院，获取个**。这是一个身份的问题，你是从苦日子走出来的人，发迹后也不忘求学进步，提升自已的学识和素养！”靓坤点头表示认通：“我会记住的，只是，你刚才说到的那些洗黑钱的办法？”“等一下，我们可以注册几家空壳公司。”李长安建议道：“我可以帮你物色几位有能力的专业人士来打理！”两父子就这样交谈了很久，不觉已到深夜时分。通常，在这种时侯，靓坤会有找人消遣的念头，今天却失去了那股兴趣。……小结巴回到了租住的房子。全身上下仿佛每个细胞都在痛楚中**着。回想刚才经历的一切，她感觉自已就像在梦游一般，眼前那个男人简直是帅气非凡。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小结巴几乎条件反射般地拿起话筒，那边传来的是男友陈浩南的声音，邀请她去酒吧聚会。处于现在这般状况，她如何能够外出呢？她的回应显得有些迟疑且含糊：“喂，陈，陈，陈浩南吗？去，去，去酒吧？我，我，我不去了，我身L，不太舒服……”即便是在酒吧里充斥的混杂声音与变幻莫测的灯光下，陈浩南依旧能够察觉到电话另一端的小结巴心情低落。心里有点闷，还掺杂着些许疲惫，仿佛承载着难以言喻的重负。空气中飘荡着烟草和酒精的混合味，舞池里的身影在音乐中肆无忌惮地摇摆，仿佛在释放所有的情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