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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抬眸，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暴露了，可是他看床上的人的眼睛，明澈干净，并无一丝审视，最多的，只是揶揄罢了。
林韶歌看到他垂下眼睫，神情淡淡。
半晌，他说，“在我小的时候，家里突然来了个女人，那时只记得她很年轻，很漂亮。
她从我身边经过，也是这种味道。”
林韶歌静静地看着他，他的周围似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忧伤，又像隔绝了整个世界。
林韶歌没有打断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他出去时，我的父母已经……”唐敛了敛眸子，似乎是忍耐着什么。
“后来，有几个男人进去，我听见他们说那种药，就猜想……”
话到此处截然而止，林韶歌已然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