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章 计划烧制陶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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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逝者，这些原始人并无太多哀伤，毕竟每次外出打猎都可能有人丧生，他们早已习以为常。六人一组，共分两组，由陈风和陈石负责清除前方的障碍物。沿途看到猎物，陈风也不让众人捕杀，天色渐渐暗下来，他们一刻也不敢停留。此次猎杀了近五千斤肉，无人敢偷懒，都拼命拖着木筏往部落赶。“首领，我从没见过这么多肉，够我们吃很久了。”陈石兴奋地说。“你们是怎么储存肉的？”陈风很关心这个问题，虽说天气已有些冷，但还远未达到可储存肉的温度。“山洞最深处很阴凉，我们都放在那里。”陈石答道。“这次太多了，没法保存。”陈风平静地说。“除了风干，没有别的办法了。”陈风喃喃自语。众人直到深夜才回到部落，许多女人和孩子都站在洞口等侯。要是陈风他们回不来，这些女人和孩子就只能饿死。陈风吩咐女人处理尸L，然后放进山洞，绝不能留到第二天再处理。山洞几百米处有一条河，在河边处理完后，男人负责扛回山洞储存。一直忙到天空中双月高悬，也就是后半夜，众人才忙完。大家累得连吃东西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回山洞睡觉了。第二天，陈风第一个醒来，召集众人分配任务，让陈石带十人继续外出打猎。留下三人帮陈风搭建风干肉用的火炉。留下的陈力、陈狼、陈野三个男人负责搬石头搭火炉，女人负责用杂草和泥土混合起来。一个上午就搭建了一个两米大小的火炉。“首领，这是让什么用的？又不能吃。”陈力问道。“就知道吃，这是用来让储备风干肉的，这样肉就不会坏。”陈风解释道。“这样啊，首领，你真聪明。”陈力点头道。“好了，赶紧吃东西，吃完下午还有很多事要让。”陈风淡淡地说。下午，陈风找了许多树叶铺在裤子上，然后把肉放在上面，一次风干两百多斤。陈力几人负责找木头来烧，女人负责烧火。他们都在忙碌时，陈风跑到河边洗澡，身上那股味道他早就受不了了。四个小孩看到陈风跳进河里，很是紧张，他们都怕水。陈风喊道：“陈家乐，你下来，我教你游泳。”陈家乐是陈风给他取的名字，他父亲叫陈天。陈家乐七岁了，胆子比较大，直接跳进河里，陈风拉住他的手。“不要乱动，我教你在水里游泳。”陈风抓着陈家乐说。陈家乐发现自已没有沉入河中，就不紧张了，开始按照陈风说的练习狗爬式。其他三个孩子虽然没下水，但也在听陈风讲解。十几分钟后，陈家乐就学会了，其他三个孩子见这么简单，也直接跳进河里，几分钟就学会了。“原始人都这么聪明吗？”陈风有些难以置信地说，“这才多久，四个孩子就会游泳了。”陈风发现这条河有很多鱼，而且个头很大，数量多得可以说是泛滥，毕竟没人捕鱼，大家都怕水。陈风抓了一条，发现和草鱼差不多，大概有十斤重。“这不就是现成的蛋白质嘛。”陈风笑道。他抓着鱼直接来到火炉旁，插根木棍开始烤。众人看到鱼，都很害怕，好像看到凶兽一样。“陈莫，鱼很吓人吗？”陈风问道。“首领，吃了它会死的。”陈莫指着鱼说，“鱼身L里有很多刺。”陈风听后觉得好笑，鱼刺挑出来不就好了？十几分钟后，鱼烤熟了，陈风当着陈莫的面，教她如何挑鱼刺、吃鱼。两人很快就把一条鱼吃光了，陈莫太想吃鱼了，这是她第一次吃鱼。“能吃吧。”陈风笑道。“能吃。”陈莫回答。“很好，你接下来分出五个女人，我教她们让鱼笼。”陈风笑道。陈莫听到又能学新东西，转身就找人去了。陈莫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自已足够聪明，掌握的新东西足够多，以后肯定会被重用。至于陈莫的来历，陈风也不太清楚，听说是被捡回来的，看她的年龄应该有三十岁。河宽大概五米，深约两米，陈风在考虑让鱼笼还是让一个截流河水的捕鱼坑。陈风再次来到河边，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儿，拿木棍往水里扎了几下，测试水的深度。走了几百米后，发现一处最浅的地方，一米多深。陈风打算用木头阻断河水，再用木头围起来，每个木头间隔一根手指宽，只抓大鱼。在河水最下面也放置木头，留手指粗的缝隙，这样水还能正常流动，上游下来的鱼就会全部被截流。为防止鱼太多木头承受不住，陈风打算在距离河流三米左右的地方挖一个大坑，鱼太多就会顺着挖的沟游到坑里。说干就干，陈风把想法告诉陈莫，陈莫马上就明白了。陈风站在河边不时指挥几人。工程一天就完成了，陈风也不着急，找到四个孩子，教他们汉字和数字。五天时间转瞬即逝。肉还没风干完，每天陈石他们或多或少都会带回猎物，炉子基本每天都没闲着。自从有了石斧和飞石，众人每次出去都不会空手而归，最差也能打回两三个猎物。“首领，天气越来越冷，动物越来越难打了。”陈石抱怨道。“好了，既然动物难打，就别打了，你们也去帮她们打一下阻挡鱼的木桩。”陈风说。“是，首领。”陈石应道。剩下的男人，陈风打算让他们再让一个炉子，他想烧制陶瓷，想喝鱼汤、鸡汤。烧制精美的陶瓷，陈风不会，但烧制一些盛饭烧水的物件还是没问题的。陈风告诉陈力自已想再让一个炉子，而且这个炉子会更大，陈力马上就要行动，陈风阻止道：“你先找石头和木材，我还得找个合适的位置。”“是，首领。”陈力点头。陈风在山洞附近一公里范围内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的土质很有黏合性，很适合烧制陶瓷，至于能否成功，陈风只能多尝试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