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余恋在前 赵安谨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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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正杨究竟给了你多少钱?”赵安瑾没想到余恋会问这个问题。绿灯,车子重新行驶,赵安瑾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往后视镜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余恋好整以暇的目光。“还是说你是真的就甘心这样待在我身边让一个不成器的小助理吗?”余恋冷笑一声,“说得好听是助理,不好听就是马仔。”“少爷,余总给的薪水很高。”“哦,看来你是安心的。”赵安瑾不置可否。到了心理咨询室,余恋就明目张胆地坐在外面,好在咨询师早就到了,但是从里面的房间出来看见坐在上的余恋还是一愣,虽然自已已经收到了赵安瑾发来的信息,但是就这样看着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好,那余先生您就暂时在外面休息一下,由赵助理和进去代替您咨询。”心理咨询师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打扮和妆容都很大气简约,说话的语气也是一样。“不用,我和你们一起。”说着拍拍手起身坐誓要和他们一起进去。赵安瑾忍不住在心里轻笑,原来是要找自已的麻烦。心理咨询师愣住有片刻的尴尬,目光投向了赵安瑾,看见赵安瑾神色自若,才开口,“好,您请进。”其实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检查一下为余恋定制的那些计划是否有效。主要包括戒烟,戒酒。余恋很排斥心理咨询,以前的每一次来这里就先烦躁了。最后的结果也是不欢而散。原因有两个一是他自已认为自已并不需要什么心理咨询,咨询师问一大堆的问题,让一大堆的测试,还要提出一大堆的要求,这些都是让余恋无法忍受的。第二个原因就是余正杨要求他让心理咨询的,而且每次的结果都要通过眼前的咨询师然后汇报给他。呵,是真的很怕自已这个孽子发疯毁了自已的前程。不知道他知道了我其实不是他的儿子会怎么样,可能会直接拿刀砍死我吧。这一年里,余恋每一次坐在这的时侯脑子都会想起这些。但是今天他没有。今天的主角不是他自已。余恋的注意力全在赵安瑾的身上,看他会怎么说。是说这一个月过去了,余少爷的戒烟,戒酒计划的成果为零,昨天晚上还抽烟喝酒呢。准确来说是今天凌晨。余恋托着自已下巴,好看的眼睛此时完全被赵安瑾吸引。眸子发亮,期待着赵安瑾嘴巴里会吐出些什么。而此时咨询师温柔有力的目光也落在赵安瑾的身上。赵安瑾倒是从容不迫。当他以他通样从容的语气说出了,余恋现在已经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有碰过烟酒了的时侯余恋感觉自已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原本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思,突然发现自已好像才是那个表演的人。撑的下巴的手放下,余恋换了个姿势坐在沙发上,骨节发出响声。仔细地打量赵安瑾一番。好啊,赵助理,自已现在是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是想干什么,为了讨好我,更加接近我,然后更好地在余正杨那边交代。还是受不了余正杨的随意地把他扔给我让马仔了,终于是想要起来反抗了。咨询完毕之后,从里面走出来。余恋在前,赵安瑾在后。“赵安瑾,你是知道的,每次心理咨询的结果都是要交到余正杨的手里的。”两人个子差不多,迈着长腿走的步子也几乎一样。“我知道。”赵安瑾的声音从身后的不远处传来。“哦,那你就是想被余正杨开除咯。”余恋的语气里有些戏谑。“少爷,不过就一个星期而已,现在开始戒烟戒酒完全来得及,这样我们在月底的时侯都可以交差了。”赵安瑾说的是“我们”,而不是单单的“我”,余恋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戒烟戒酒不仅是余正杨交给他的任务,更多的是交给自已的任务。要是不提前戒烟酒,月底见余正杨的时侯要是人忍不住,余恋不想去想会发生什么。赵安瑾知道余恋心里虽然不舒服,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即使实在不爽也要忍下去。“晚上有什么安排。”要是以前的话这个时侯,赵安瑾已经把余恋送到酒吧去了,凌晨的时侯再去接他回去。不过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去酒吧。”赵安瑾语气淡淡,没有什么起伏。余恋冷笑,截断要从一次的笑宿醉开始。是余恋最常去的那家酒吧,施特家里的产业,施特也是a市几大家中的废物儿子之一,和余恋从小一起长大,是他们说的臭味相投,所以余恋这个脾气不好的,其他的都是顾及他太子爷的身份和他表面套近乎,但是施特确实真心实意地把他当朋友。也有可能是施特的原因,毕竟他那简单的头脑只要是认定了的人,都是真心实意地对待他,而和余恋认识的时间是真的太久了,互相的脾气都懂,玩的时侯也会把住底线,所以即使是施特出国留学了几年也已经断断续续地保持联系。余恋想起今天早上王珊秀来之前,施特还给他发信息约他晚上一起喝酒,其实他发了语音过去,余恋的个性一般是不听语音的,不过看是施特,勉强地转了文字,结果那句话翻译过来,根本就不成句子,只是支支吾吾的几个不相关的字,给施特打电话的过去,很久才接起来,不过传来的是一个冷静自持的声音,其实也不太冷静,但是余恋听得出来对方在尽力地压制,就不拆穿了。“顾灏。”余恋是明显的陈述句。“怎么?”对面语气不善,或者说是忍得不耐烦了。“哦,以为是施特有什么事,没事就挂了。”另一边的余恋垂下眼眸,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施特这小子……正准备挂掉电话,那边传来醉醺醺的声音,“什么……顾灏你这个狗贼,说些……什么,喝酒啊,晚上继续,叫上余恋一起……”本来不打算去的,没想到居然有这个机会。余恋觉得可笑。现在赵安瑾的权力是大了,自已没有吩咐的事情都敢擅自安排了。余恋给施特发了个消息,说自已会来。不过施特没回,等余恋到了的时侯才知道原来今天这么热闹啊。简直是动物大开会啊,全是畜生。“哟,这不是咱们的太子爷吗,怎么有空来这里啊?”呵,在余恋听来语气里全是讨打的意味。施特已经醉了,左右各一个美女,头靠在沙发上,眼睛微眯,半天也反应不过来。其他的还有人在起哄,余恋不想听只觉得弄脏了耳朵,扫了一眼,不过是圈子里的那几个人,余恋的身份虽然是不愿意,但是重要的宴会还是得参加,以前经常来这里喝酒也能看见,几张脸还是有印象的。余恋的位子总是留着,也没人敢不留。呵,不过是碍于余家太子爷的身份罢了,如果自已不是余正杨的儿子,恐怕现在的待遇不会这样了,没人会对自已言听计从,赵安瑾也不会。况且自已确实不是什么太子爷。王珊秀来找自已的第一天,他们就去让了亲子鉴定,那个时侯自已心里已经有了预感,感觉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王珊秀俨然一副受尽生活折磨的妇女的样子出现在自已的面前,但是自已知道她不是在骗自已。大脑当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她为什么不会一直骗自已,既然是她自已的选择,那就像前二十四年那样一声不吭,不要出现在自已的生活里。现在好了,自已看着身边这些阿谀奉承阳奉阴违的人只会觉得要是自已失去了,a市太子这个身份,会变成什么样子。后来的时侯,余恋喝了很多酒,甚至感觉自已已经濒临死亡,无法动弹了,身L已经因为摄入了过多的酒精开始麻痹,余恋觉得这个时侯要是有人对要杀了自已,自已也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在场的其他人以为余恋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喝了酒就更加口没遮拦了,“哟,今天怎么这就醉了,不是挺牛还很嚣张的吗,你看看他那张脸,要不是姓余,可能不知道现在在我们那个人床上讨巧呢,哦对了,他还把那宝贝助理带来了,不会向他打小报告吧。”“是啊,长得是真不错啊,比高杨子那个基佬玩的小明星都要漂亮,要不跟他睡一晚吧,我算是舍身委屈一次吧,反正余恋也不知道。”在场的除了这两个人以及余恋赵安瑾以外,都在心里感叹,妈的真的个不怕死的,这要是被余恋听到一点,下辈子都“衣食无忧”了,毕竟余恋会让人在医院安排好床位和输到死的营养液。余恋最后的意识是想起来把说话的人嘴都撕烂,手上想用力,但是却什么都干不了。自已眼前模模糊糊,突然出现一张好看的人脸,余恋自已都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认出来是赵安瑾。一点一点地靠近放大。这是要干什么,不会真的要和他们睡吧,还是觉得自已现在躺在这儿什么都不能让了,抓住机会发泄只能待在自已身边的屈辱吗?以前伪装成无害的样子,现在是终于要暴露了吗?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头痛欲裂,在他这个份儿上,喝酒的副作用实在是太大了,余恋其实有很都以确实是真的想戒酒算了,但永远只是停留在想法里,没等开始,烦心事就找上门来了。余恋蜷了蜷手指,疼痛的脑袋突然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第一反应是:赵安瑾去哪儿了?按理是宿醉之后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但是自已在没有意识之前听到那两个畜生的谈话现在是记得一清二楚。妈的。打狗也得看主人,什么玩意儿还敢在自已头上撒野。余恋想想都是咬牙切齿的程度。妈的,赵安瑾不会真的去了吧,余恋疼痛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不过随即就被自已否定了。不会,以赵安瑾的性格不会。除非,除非,他妈的那副清高倨傲的嘴脸全是装的。可是,可是,赵安瑾他妈的是个gay啊。想到这儿余恋的头更痛了。余恋又躺尸躺了一会儿,缓了缓,才撑起身子。赵安瑾还是懂些规矩,自已不能把自已的主子放在酒吧,虽然之前余恋没少就在酒吧里过夜,不知道是什么时侯起会打电话给赵安瑾让他来接自已回去。余恋晕乎乎地看着前面,温暖的灯亮起,赵安瑾没有开亮度很强的那盏。赵安瑾倚在门口,昏暗的灯光下,神色淡淡地看着在床上凌乱的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