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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的洗手液以极快速度消耗着。我疯狂洗手,一双手反反复复搓了十多次,再长吁短叹:深度报道要付出这么多吗?简直出卖色相!「萍儿,你怎么了?」格子间有人出来,是和我关系最好的耘姐。当初,我刚进报社,实习期三个月就是她带的。她跑公安口多年,不光和市局熟,和基层派出所也熟。「再搓下去,手就要脱皮了。」她朝水龙头下看一眼,「谁惹你了?」我想了想,把她拉到走廊尽头,把赵健的事说了,特别是我怀疑他吸毒。「报警。。。卫生间的洗手液以极快速度消耗着。我疯狂洗手,一双手反反复复搓了十多次,再长吁短叹:深度报道要付出这么多吗?简直出卖色相!「萍儿,你怎么了?」格子间有人出来,是和我关系最好的耘姐。当初,我刚进报社,实习期三个月就是她带的。她跑公安口多年,不光和市局熟,和基层派出所也熟。「再搓下去,手就要脱皮了。」她朝水龙头下看一眼,「谁惹你了?」我想了想,把她拉到走廊尽头,把赵健的事说了,特别是我怀疑他吸毒。「报警。」耘姐毫不犹豫,「这种人,肯定是来骗你钱的!」「关几年?」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什么关几年?」她说,「吸毒是治安违法行为,也就是拘留罚款,强制戒毒都不一定。」只是拘留和罚款啊……我满心失望。「你想做什么?」耘姐问。「我怀疑他在搞杀猪盘……」我巴拉巴拉,把想做深度报道的事情一并说了。她先是不赞成,这事儿有一定风险。见我坚持,又巴拉巴拉给我补充细节,再带我买远程录音设备,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