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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走回寝室,两位女先生便抬着一扇屏风进了屋。我正回头张望这是要做什么,一位女先生便道“苏姐,你坐床尾去。大夫马上要进来替窦姐诊病了。”
大夫给窦童看病,我为什么要坐到床尾去我当时不太明白。后来上了礼仪课,我才明白原来七岁以上的闺中姐,便不能轻易再被家人以外的男子睹视颜容。
我都八岁了,见过我颜容的家人以外的男子数都数不清,侯府的奴仆、程家的用人、罗师傅、耿夔、岳老夫子、周老夫子、程明瑞、缺哥哥啊,还有那个打过架的白脸和他的那帮亲友团幸亏我不是什么千金姐,不然这失礼之处就数不胜数了。
大夫隔着屏风,用一根丝线给窦童诊了脉。我推测是风把那丝线吹得动荡,所以大夫竟十分肯定的窦童确实感染了风寒,不但要求她卧床静养,还给她开了汤药煎服。
女先生板着脸守着窦童把一碗黑色汤药喝完,好一番叮嘱后才起身离开。
窦童撅嘴道“喝这么苦的药,还不如挨那戒尺呢”
觉着又是我连累了她受苦,我便心怀歉意道“怨我这谎没撒好。过几日休息时,你请了我吃大餐,我便带你去陶坊制陶,好不好”
窦童从未见过制陶,一听我这么,便连连点头称好。美女"hongcha866",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