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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铭得笔直,没有躲闪。鲜血如泊泊地溪流顺着眉角流了下来。
旁边稍矮的思诺,替哥哥思铭叫屈,争辩道“主子,不是奴才们不去救教主,只是当时敌众我寡,悬殊太大,奴才们硬拼也是以卵击石,并不是奴才们怕死,只是现在正是用人之时,奴才们想着要死得其所,便回来从长计议”思铭、思诺、思烟等等思字辈,都是教主从收养的孤儿,严格起来,并不算玄衣教的教众,而是绯家的家奴。
“死得其所从长计议”绯药冷声道,“爹爹这就是你引以为豪的部下,在看着你被抓时,还能如此冷静,真是令人心生敬意呀”绯药咬牙切齿地着。
绯药痛苦地跌坐在椅子上,要不是他深受重伤,余毒未清,他一定会去把爹爹救回来。这些居心叵测的家伙们,有几个是真心的呢
绯药睁开眼睛,压下心底地惊涛骇浪,在兄弟二人身上扫了个来回,才缓缓地道“你们打算怎么从长计议”
思铭没有抬头“奴才和属下们回来的匆忙,还没有来得及和几位长老商量。不过,奴才会很快找出办法。”思铭将自己与教中的人分的很清楚,并没有因为前教主让他协助绯药管理玄衣教而忘了自己的身份。
“好,好”绯药隐忍着连了几个好,看着额头滴血的思铭,一脸风尘与疲惫的兄弟二人,他无力地道“先下去休整吧几位长老也需要疗伤,让他们不必拜见我了。我自会去看他们。”
“是。”二人跪拜了绯药,退了出去。
门合上的一刹那,绯药绝色的脸上,滑下了两行眼泪。
“爹,娘。”绯药也只不过是一个十三四的孩子,他的脆弱、无力,暴露无遗。他从胸口掏出那象征着权利的令牌,只有教主也会拥有的令牌,眼前浮现出爹爹的音容笑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