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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谢灵也竖起耳朵，想要知道答案。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两人几乎以为宁皓睡着了。
“宁皓”杨伟不确定的再次呼唤对方，分明看到宁皓还睁着双眼。
“不知道”宁皓轻轻叹息。
脑海中再次闪过周老临死前老泪纵横的脸庞，那种悔恨痛楚是如此刻苦铭心，让得宁皓心里也不由跟着一阵阵抽痛。
两人琢磨着宁皓那简简单单的不知道三个字有什么含义，却始终想不透彻。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察觉到宁皓情绪中的变化，谢灵转移话题。
宁皓猛的坐起来，眼中厉芒一闪而逝，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变强”
眨眨眼，谢灵不解道“可是你已经很强了啊”
